“校尉某错了,你饶了某吧,某再也不敢了……”卢水胡人畏畏缩缩地看着杨阜。
杨阜顾念到仍然需要卢水胡当垫背的,严厉地瞪了一眼,方才离去。
这时,卢水胡人已经解决了休屠人的反抗力量,夕阳下的休屠泽畔,全是休屠人惊恐的哭喊声。大多数的卢水胡人没有越界,在伊健妓妾和治元多两人的指挥下,慢慢地用长矛顶着赶着,把逃不走的休屠人赶到一起。
杨阜骑马赶过来,伊健妓妾和治元多两张兴奋的脸和贪婪的双眼,就立即迎了上来。
两人脸上带着讨好的颜色,指了指被围在一起、人头攒动的休屠人,说:“校尉,休屠人都在这了,听候校尉的发落。”
杨阜拿眼看去,人群里还有一些青少年,心想这些人定然不好驯服,便道:“凡是高过车轮之男子,一个不留!”
“啊?”伊健妓妾和治元多惊呼起来。
杨阜对两人的顾虑一清二楚,道:“啊什么啊?是不是害怕屠杀会激怒休屠酋长?”
伊健妓妾和治元多点点头,说:“休屠人太强了,校尉咱们还是做人留一线吧?”
杨阜云淡风轻地说:“你们卢水胡偷袭了休屠人的营地,休屠人本就视你们为眼中钉肉中刺,还能忍得下这口气?”
伊健妓妾和治元多对视一眼,各自不信。
杨阜拿剑一指营帐中的圈,说:“既然已经劫了休屠人的营,屠杀是个死,不杀也得死,何不赌一赌?况且他们牛羊成群,本校尉认为你们没有理由不要。”
伊健妓妾和治元多回头一看,果然营帐间牛羊成群,正哞哞地叫唤,贪念又打败了恐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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