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脸上立即有忧虑之色,梁兴焦急地问:“可是杨祭酒前番不是再次用计,用归还田亩换取皇甫嵩五日之内止息兵戈吗?”
杨阜摇摇头,说:“虽然如此,但以皇甫嵩之智,能蒙骗他一时,不能蒙骗他一世。拿到诏书后,在下断定他定会犹豫几日,但最终还是决定以大局为重。他定会牺牲掉皇甫氏那些田亩,与我军开战。”
杨秋急切地道:“那可如何是好?少主还没回军呢!”
杨阜笑道:“若要让皇甫嵩不敢攻打我军,其关键正在少主身上!只要皇甫嵩刚刚一驱兵来至我军营垒之下,却突然看见少主回军了,皇甫嵩惊慌之余,以他稳重之性,必定不敢轻举妄动,在不明战场形势之情况下,对我军发动攻势。这样,我等就能第三次拖延住皇甫嵩。”
马腾听了这话,和众人一样都是一头雾水,说:“可是,超儿还没回来,不在街亭,又如何能让皇甫嵩不敢轻举妄动?”
杨阜笑道:“少主在不在街亭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皇甫嵩认为少主真的在街亭,这便足够了!”
马腾仍是一头雾水,不知说些什么。
一旁一直不发一语的庞德却笑容满面,他笑道:“杨祭酒,前几日本将巡视军营时,在梁兴梁校尉之部中,正好发现其中有一骑士,虎体猿背,彪腹狼腰,身形与少主有九成相似。”
杨阜听了这话,就知道庞德是他的知音,他听懂了杨阜的计谋。杨阜惊喜万分地道:“知我者,庞将军也!”
在众人仍旧是一头雾水之时,庞德笑道:“不错,而且那骑士正好脸色极为白皙,虽然还比不得少主之面若傅粉,唇若涂朱,但远远地一看,却也是分辨不出的。”
马腾听了半天,方才听明白了,笑道:“你二人瞒我瞒得好苦!正好当初马钧与蒲元为超儿打造新式盆领铠时,为替换方便,特意给超儿打造了两副铠甲。超儿征河西带去了一副,我这里还有另一副铠甲。”
杨阜和庞德听了,便是与马腾会心一笑。空留伊健姬妾、治元我、梁兴、杨秋等人仍然蒙在鼓里,不明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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