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乃当世第一的名将,朱儁、卢植、董卓、张温、孙坚等人,都远不如他。这等名将,居然三次惨败于马超手中,损失兵力不下十万!而听说马超的西凉兵,只不过才损失了四五千人!可见此人乃不世出的英才,就像孝武帝有霍去病一样,陛下有光禄勋马超,此当为天意也!”
刘宏听了这番话,高兴不已。
万年公主不屑地说:“霍去病二十三岁就去世了,你这比喻可不好!”
蹇硕急忙又说:“殿下有所不知,这马超生得极为英挺,美如锦绣,因而在西凉和三辅,都被人称为‘锦马超’。奴去过西凉,亲自见过锦马超,真是名副其实啊!”
万年公主更为不屑地说:“蹇卿这么回护这锦马超,一定是收了他的钱,你们这些中常侍都这样。什么锦马超?说不定那个马超啊,不过就是个披发左衽、五大三粗的蛮汉,常年不穿上衣,露出满胸口的毛;身上的裘衣,像是常年泡在羊脂里,油油腻腻的,还闪着油光;流了鼻涕,就抬起袖口使劲那么一擦;或是用两个手指捏住鼻子用力一擤,却又揩在衣服上。”
蹇硕无奈不已,一脸苦笑。
董太后被逗乐了,没好气地笑道:“好了万年,人家可是伏波将军马援之后,出身名门,是为贵族。怎么可能如你所言,这般恶心?”
万年公主笑嘻嘻地说:“逗祖母开心,是孙女的使命!”
正在一家四口其乐融融之时,蹇硕的亲信,一个小黄门跑了进来,低声与蹇硕说话。
刘宏问:“蹇卿,发生什么了?”
蹇硕挥退小黄门,说:“陛下,大将军何进的幕僚,侍御史郑泰上了一道表。”
刘宏不禁站起身来,说:“才刚刚被褫夺录尚书事之权,就又上表,这其中一定有所图!快去把表拿来!”
“已经派人去了,陛下。”
不多时,那个小黄门又跑了回来,手里捧着一卷竹简。
蹇硕接过来,又赶忙捧给刘宏。刘宏展开一看,才知道西河郡发生了白波军叛乱;而郑泰以马超所部两万西凉铁骑乃距离白波军最近的官军为借口,要求派遣马超所部,前去镇压白波军。
刘宏看罢,大怒:“这郑泰真是奸诈!”
董太后拿过表文来一看,也立即明白了郑泰隐藏在背后的意图。
万年公主也凑过头来,与董太后一起读表,看完,万年公主说:“父亲,这郑泰表面上出于公心,可谁不知道啊,他是大将军何进的心腹。父亲方才征召马超率部进京,他就要求派马超去征讨白波军。若是马超败给了白波军,那大将军就有理由制止父亲征召马超进京;若是马超长时间不能镇压下白波军,马超也就无法从战场脱身,率部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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