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璋道:“是宣战!”
马超听了,毫不在乎地说:“孙常侍这话,吾听不懂。”
郭胜阴阳怪气地笑了出来,说:“事到如今,事实都摆在眼前,马卿何必装聋作哑?真当我等不知道吗?马卿几次三番与大将军何进为敌,不仅让他多次丢了脸面,还害得他损兵折将,失了录尚书事之权。吾若是他,肯定对马卿恨之入骨。恐怕在大将军何进的眼里,他最痛恨的敌手不是我等,也不是陛下,而是马卿你了!”
马超对此毫不在乎,甚至歪坐在座位上,把双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翘着二郎腿,说:“嗯,是这样。不过,这与诸位又有何关系?诸位深夜暗访,就是特地来提醒吾,大将军何进十分仇恨吾?”
张让见马超如此不在意,更是大为惊讶,与其他中常侍百思不得其解。张让说:“难道足下还不明白吗?大将军何进以后一定会使出所有招数,千方百计地对付足下。足下若想保全性命,就必须与我等联手,方有一线生机。”
马超一听这话,见十常侍们已经初步了解了他的死硬的脾气,甚至主动提出联手的要求,心想若是十常侍能放下身段,听从他的话,那么与他们结盟,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有党羽众多的十常侍的帮衬,他才能在朝堂上站稳脚跟。马超便把双腿放下,重新坐好,问:“那么以张常侍之见,在下与诸位又该如何联手呢?”
张让道:“自然是足下从此以往,归在我等之下。我等在宫中一呼百应,足下在宫外手握重兵,区区一个何屠户,何足挂齿?只要足下归入麾下,我可保证足下可堪称从前的段颎!”
马超原以为十常侍是有与他平起平坐的诚意,但一听张让这话,原来他们还是想控制他,让他当他们的鹰犬。昔日的段颎,就听命于宦官之下,奉了宦官的命令去镇压太学生。马超从来没受过这种气,便十分不悦。
马超冷冷地说:“说得却好!不过是想让吾充当诸位的走狗罢了!吾锦马超出身名门,在西州之地无人不从。焉能听命于你等?”
十常侍们一听,更为诧异,没想到马超竟然敢拒绝他们提出的联手的要求。
赵忠试探着说一句:“那足下看来,要满足足下何种要求,才肯与我等联手?”
马超看了看十常侍,轻松地说:“很简单,你等奉吾为主,以吾为先,听命于吾。如此,方可与你等联手,一同对付大将军何进。”
“哈哈哈哈!”一听马超这话,十常侍们立即捧腹大笑。
马超淡淡地说:“诸位笑什么?”
赵忠笑道:“我等笑足下好不自量!居然敢逼迫我等屈从于足下,真是可笑至极啊!”
夏恽说:“足下以为我等是什么人?在我等主宰朝堂时,足下尚在羌中牧羊呢!”
马超微笑着说:“既然如此,那我等便没得谈了。诸位请回吧!”
张让见马超真敢如此坚决,心知他们拉拢马超以及他麾下的西凉兵的计划已经接近失败,不禁更为焦急。张让威胁道:“足下如此有恃无恐,难道就不怕大将军何进吗?不与我等联手,你能在何进的阴谋诡计之下,活过多长时间?”
马超轻蔑一笑,说:“吾锦马超虽然年少,但沙场之上,什么阵仗没见过?京城之中虽然凶险,难道还比得过沙场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