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夫人，是的。”</P>

两人跪下回话，应道。</P>

“她是怎么回事？”</P>

季小媪指着那个少女问道。</P>

“夫人，她之前向我们借了大笔的银钱，压了自己，期限已到，她无力偿还，按规矩，她需要以身抵债。”</P>

一人恭敬地回答道。</P>

“这是她签下的契约。”</P>

另一个将契约奉上。</P>

季小媪看了两张契约，上面确实写着少女以身借钱，如果还不上钱，便以身抵债，任由对方处置。</P>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P>

季小媪将东西交还给两人，看着少女道。</P>

“可是我那是为了救人。”</P>

少女咬牙，对着季小媪大声道。</P>

“那你愿意奉献自己，很伟大啊！可……与我何干？”</P>

季小媪给少女鼓掌，却不以为然，救人的办法多得是，她却选择了最蠢的那种。</P>

以身抵债，结果她要被发卖了，也不见一个她帮过的人过来帮她。</P>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P>

季小媪挑眉。</P>

“那需要我怎么说？你用自己救了那些人，那些人呢？在你要被送到艺楼的时候，他们做了什么？”</P>

季小媪的话让正想反驳的少女一怔。</P>

对着季小媪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挫败地低下了头。</P>

“救人，不是你这样救的。”</P>

季小媪看了少女一眼，认真道。</P>

“升米恩斗米仇，这个道理你似乎不懂呀？”</P>

段月看着少女，不赞同地摇了摇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