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江星礼这种行为而感到“不齿”,却又不想他失去这么一个喜爱的对象,只能抠着脚趾帮他解释:
“以后一定让他少喝酒,笙哥你管着他点。”
许笙承受着江星礼半个身子的重量,舔了舔唇角,额间有细细的汗珠冒出来:
“孟岩,我坚持不住了”
孟岩想去接过他的身子,江星礼不让。
许笙的身子被江星礼压得下弯,即将坠落的时候身上的男生却忽然收了自己的力道,乖乖靠着墙站好,像是一只犯了错的狗狗,等待着主人的训话。
“江星礼,回去睡觉了好不好?”
“好。”
许笙刚松了一口气,听见他继续道:“你陪我睡。”
许笙:“”
孟岩:“”
不要逼脸了。
钟溪午这时候也晃晃悠悠的过来了,“咋了,江哥醉这么厉害啊,三个人护驾?”
许笙扶稳了歪着身子的江星礼,耐心道:“让孟岩带你回去,听话。”
江星礼瘪了瘪嘴,不甘愿道:“我听话。”
被孟岩和邓佳然扶着上出租的时候,他还退回来朝着许笙挥了挥手:“绵绵,明天见!”
许笙累的急赤白脸地咧了咧嘴角:“明天见”
钟溪午靠近许笙,“哥,江哥为什么叫你绵绵啊?”
许笙摇摇头:“不知道,大概喝醉了乱叫的吧。”
第二天江星礼醒过来的时候,横仰八叉地躺在修车店楼上的房间里。
脑袋还有点晕,还好不痛。
他睡觉的时候只是脱了外套,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就这么和衣睡了一晚上。
他推开门,去简易的浴室冲了个澡之后,才开始回想昨天发生了什么。
钟溪午拿了个好成绩,然后请客吃烤肉,他去等许笙,帮他挡酒,随后有点喝多了。
再然后呢?
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星礼很少喝醉,印象中唯一一次喝醉都是在一年多前了,而且他那个时候就是在修车店里,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看到小花台里狼藉一片,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他大概率是一个喝醉了酒会耍酒疯的人。
而他昨天大意了,没想到度数这么低的清酒也会醉。
该不是在许笙面前撒了酒疯了?该不会砸东西了吧?
好不容易在他面前树立的形象,该不会一夜之间毁于一旦了?
江星礼只穿着一件短袖,此刻却觉得燥热往自己的四肢百骸流入,弄的整个人都烦躁的很。
“江哥,醒没有!”
楼下传来邓佳然的大嗓门,江星礼穿着拖鞋走到小花台,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怼他:
“叫什么叫,我耳朵不聋。”
邓佳然嘿嘿笑了两声:“我不是怕你没醒么,所以声音大了点,你脑袋还清楚吗,没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