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因为夜小马说的本来也没什么错：“你有把握吗。”</P>

夜小马眯着眼，道：“你是说什么，她的脸，还是她的脑子。”</P>

林殊在很久之前就告诉过林小隅，等他回来娶她的时候，他带她回楚国，会治好她的脸，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发现自己竟然一个承诺也没有兑现。</P>

“我是说，所有。”林殊道：“所有。”</P>

“呵......”夜小马道：“多年前我就告诉过你，她的脸不是什么问题，现在脑子坏了，能不能治好，可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P>

“我相信你，小马。”</P>

“别相信我。”夜小马道：“不过，我会尽力的。”</P>

“小隅，来，别害怕。这是小马，你还记得他吗。”林殊摸了摸林小隅的头，温柔地说道：“之前你们也见过的，那时候你们经常拌嘴。”</P>

林小隅生怯怯的，但还是听林殊的话走到前面来 朝夜小马笑了笑。</P>

因为面具的原因，夜小马看不见，随后便一起回了侯府。</P>

夜小马的房间，林殊一直替他留着，他云游之前，也是一直住在侯府中的。</P>

夜小马喜欢在房间里放一种香料，这种香料的味道很奇怪，但他说能祛毒防虫，所以推荐在每个人的房间里都放上这种香料，但是没人受得了这个味道，也没人放。</P>

除了林殊。</P>

夜小马给林殊的香料，是不一样的。</P>

有一股淡淡的花香，是林殊最喜欢的茉莉花。</P>

不一会儿，有小婢子跌跌撞撞地跑来，因为朝堂上的事情，林殊不得不暂时离开。</P>

他摸了摸林小隅的头：“乖你就跟小马呆在一起，等我忙完，晚些时候来接你好不好。”</P>

相比于琉璃盏和清儿，还是别的什么人，林殊最信任的人其实是夜小马，夜小马和林殊之间的关系，远远不是普通兄弟能比拟的。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有可能背叛林殊，只有他夜小马不能。</P>

林小隅不认识夜小马，故此林殊这么说的时候，她其实不太愿意，但她一直比较听话，也微微点了点头。</P>

林殊跟着小婢子离开了浮生阁。</P>

夜小马看着自己身后这个坐的端端正正的小姑娘，内心五味杂陈。</P>

他莫名的烦躁，看到她的每一个瞬间，都让他很烦躁。</P>

“林小隅。”</P>

“啊——小隅在！”</P>

夜小马看着她痴痴傻傻的模样，知道自己不该说这么多，可是就是忍不住，他想破口大骂，管他什么修为教养。</P>

“林小隅，你不是答应过我，永远不会招惹林殊？！”夜小马突然走到林小隅的身边，死死按住她的肩膀。</P>

林小隅猛地一震，还没反应过来。</P>

“林小隅，你不是答应过我，你不是答应过我，永远不会招惹林殊，永远不会来楚国！？”夜小马目光凶狠，破口大骂：“你他娘的骗老子！”</P>

他把林小隅推倒在地，然后掐住她的脖子，林小隅喘不上气，一张脸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