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灭。

原来如此……

一声大喝，从向凝嘴中吼出。

顿时，那生、死、空、实四域之力已出。随之而来的，则是寂灭！

幻尘三域，便是生死之域，空实之域，寂灭之域。

此刻，向凝懂了，也悟到了。

一身仙王气息，从其身上散出。意识，已然回归。

原来，这寂灭之域并不像那四大亡境，也不同于四大域境。那生、死、空、实四门打开的同时，路由心生，先望而破！这，便是虚道修士所要经过的路。那黄泉之路，正行逆退之下，生门与死门皆在；心境之中，空灵之后的空与实，亦是两门，其路不同于黄泉的生死。

虚道四门之外，所悟乃是寂灭。

而那寂灭之域，无境无门。谓基所悟则悟，谓其所授则承。

懂了寂灭，便知生死，明了空实。

掌控的，已然是天地间的大道至理。

其身再变，那暗黄转红，仙帝之气势如磅礴！

这，才是仙之王道，仙之巅峰！

同样，是之为虚道之终，亦是道之开始。

幻尘三域之后的路，已然开启……

“不可！”

见向凝仍未有停下的意思，向灵月顿时心一紧！

好一个神尊传承，让本是元婴之体的七岁男儿成为仙帝一级的修士，难道还不够吗？

再继续下去，向凝非死不可。

向灵月不再犹豫，急前几步便已出手。

“凝儿，醒来！”

随后，一声轻喝将向凝的意识彻底惊醒。

看到向灵月那担心的样子，向凝心中一暖！刚才，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一半是因为血脉，别一半则是她所赐。没有向灵月将自己体内的传承开启，也不会有现在的自己。这一刻，向凝感受着体内那纯阳仙之力，同时也感受着入幻尘三域后改变！

那些曾经追杀过自己的灵修，此刻若是再来，还会是原来的那个样子吗？

心中，已然有了结果。

“姐……”

伸出了手，想抱住她。可是，令向凝没有想到的是，向灵月避开了。

只见其后退数步，缓缓而跪……

“月族大祭祀向灵月，参拜向月神尊！”

这，是月族的规矩。

谁也不能改变。

传承之中，向凝知晓了月族的一切，也包括这向灵月的举动为何。

“姐，众即日起，我以向月神尊之名宣布，向灵月见神尊可不拜！”

“你……”

“不必再言，我意已定。”

终是摇了摇头，向灵月便起身。向凝已是神尊，其言自己必须遵守。

见向灵月已然明白自己的心意，向凝微微一笑。随后，便看向了不远处的林奕。

“他，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