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燕京，却连半点风声都没有传开，军队和公司的保密工作都做得不错。</P>

当然也并非完全是因为这样的。</P>

至少，吕恭就不清楚他们究竟做了什么，只在看到秦彪进了审讯室的时候，一切仿佛才变得真实了，他们真的抓了秦联一和秦彪。</P>

放在以前，这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事情。</P>

可是，现在做到了。</P>

“老秦，大家都是朋友，把你请来这里，你应该能明白，我们不是在玩游戏。所以，知道什么就说吧，不用费那么多口舌。”吕恭坐下，开门见山。</P>

秦彪道：“你让我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让我说。陆铭呢，让他来见我！”</P>

“局长不在。”吕恭笑了笑，道：“既然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就问你点儿知道的吧，你儿子，秦霜，去西南的事情，你知不知道。”</P>

“老吕，我儿子都多大了，他那么大一个人，去什么地方，我怎么能知道？”秦彪坚决不承认。</P>

秦霜去西南的事情，他当然是知道的。</P>

但是，直觉告诉他，在这里，绝对不能承认这件事情，承认了就坏事儿了。</P>

“那无花先生呢？”吕恭问。“这个你就别说不知道了吧，无花先生是在你们秦家的密室找到的，你们秦家也有一些人能证明无花先生就是你弄到那地方的，说说吧，她是怎么到你们秦家的，又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你们杀了无花先生？”</P>

“等等，你说她——死了？！”秦彪瞪大了眼睛。</P>

“是啊！”吕恭点头。“是死了，带你离开秦家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老秦，你会不说你连这个事情都不知道吧？”</P>

“这不可能，我下午给她送饭的时候，她还活着的！”</P>

秦彪慌了。</P>

他如何能不知道无花先生对于军部意味着什么。</P>

毫不客气的说，无花先生本身就相当于军部的特殊人物，他动了这样的人，跟造反无疑，原本还可以说是请无花先生来做客的，现在倒好，连这个借口都没了。</P>

人活着和人死了，完全是两码事儿的。</P>

最关键的是，苏家兄弟现在都已经没了，连安家都没了，就算这会儿想要把这事情推到他们的身上，也已经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P>

吕恭看他慌了神，又是一剂猛药：“老秦，知道多少事情，就老老实实说吧，我实话告诉你，这次你们父子闹得事情不小，事关人口红线的事情。”</P>

听到“人口红线”四字，秦彪的脸色果然更难看了。</P>

别的事情也许还有得救，唯独这件事情，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们的。</P>

吕恭站起身，将案发现场的几张照片扔在了秦彪面前，“秦霜已经死了，死在了利维坦的人手中，现场发现了最近假异人事件的重要证物，还有秦霜汇给他们的两亿，你可别说你连这些事情都不知道。”</P>

秦彪看向照片，一张接着一张，直到看到秦霜惨死的那张照片，他终于松了口：“无花先生，是苏令武给我的。别这么看着我，这是实话，我绝对不是敷衍你们，也绝对不是打算把事情推到他们的身上，无花先生确实是苏令武给我的，这件事情，陆铭也可以证实，就算陆铭不愿证实，你们也可以去查……”</P>

“我们要查的不是这个。”吕恭打断了他的话，道：“直说了吧，我们想知道的是你知不知道秦霜去西南，他去西南买这批东西，你又知不知道？”</P>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他先前是去了江州的，应该是去了江州之后，才去了西南，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根本不知道。老吕，这事儿你得查啊，无花先生这事儿你也得查啊，老吕，老吕……你别走啊，你听我说……诶，诶……王八蛋！”</P>

秦彪急得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