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说不清的。</P>

只需要让她知道，现在的陈晴姐妹可能是两个死人就行了。</P>

她左手成拳，掩着嘴巴，牙齿轻咬着食指，缓缓道：“画皮……我看过电影，但这种事情……真的存在吗？”</P>

“当然！”陆铭道。“想想诸葛家的剪纸成人。不过这种术，一般能学会的人也不多。”</P>

“你也不会？”她问。</P>

陆铭点头。</P>

“你都不会，那那个人得有多厉害啊！”</P>

“也许只是工种不同。”</P>

“工种？”</P>

樊淑婉呆了一下，反应了过来。</P>

明白了。</P>

就跟炮兵和空降兵一样，空降兵也不一定会放炮啊！</P>

这不是实力上的问题。</P>

“所以你现在要去调查，她们是不是还活着？”</P>

“是的。”陆铭点头。“我让人查了一下她们姐妹的通话记录，这段时间没有一个打去荆南的电话，如果她们真的关心自己的父母，怎么会不给荆南打电话呢。”</P>

“也许是Vx。”樊淑婉抬杠。</P>

“那她们在荆南的朋友和其他亲人呢？”陆铭说。</P>

“也Vx啊。”樊淑婉说。</P>

“不是所有人都有Vx的，而且陈晴姐妹现在在晋省过得那么好，你说他们老家某些穷困的亲戚，会不给她们打电话吗？荆南……尤其是这个地方，去外地打工的人不少。”陆铭指着导航说道。</P>

“……”</P>

樊淑婉沉默。</P>

她被说服了。</P>

“荆南的话，我记得……应该是姜家。”</P>

陆铭如此嘀咕着，单手握着方向盘，调整了一个新的导航方向。</P>

“不去凤凰村了吗？”樊淑婉问。</P>

“不急。”陆铭说。“荆南这边，是姜家在管，姜家姜世英是峨眉山下来的，和我家灵儿是师兄妹，我和他见过几面，这个人从未和诸葛勋合作过，信得过。”</P>

“……你是说，那个给燕大捐过钱的姜世英？”樊淑婉一脸古怪的问。</P>

“对啊！”</P>

“你知道那人多少岁了吗？”</P>

“知道，五十八了吧。”</P>

“所以他是龙灵儿的师兄？”</P>

“昂。”</P>

陆铭点头。</P>

接着说：“本来，道长还打算让灵儿当师姐来着，因为都是入室弟子。”</P>

“那家伙想长生啊！”樊淑婉道。</P>

“对，还来栖水村拜访过我，挺客气一人，而且也有服气，听说重孙都有了！”陆铭笑道。</P>

“早结婚，早生娃，没好处。”樊淑婉吐槽。</P>

“但他孙子，好像是燕大特招的，十六岁就入学了。”</P>

“我十五。”</P>

“强！”</P>

陆铭抽空给竖了一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