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问说罢身后的弟子们便跟着一通大笑。
龙元一听此言,顿觉怒火攻心,一口银灰色的老血喷了出来,好不容易才站稳身形。他做梦也想不到他用来敷衍女儿的话也被传扬了出去,可这又能怪谁呢,一怪自己教子无方,二怪自己的儿子实在是不孝之极,一天到晚净干小人之事。
门问见自己的话已经伤到龙元,忙趁热打铁:“哎,真是可惜啊,堂堂秘宗子弟,居然得了这么个下场,真是让老夫扼腕叹息。城主,您还请节哀顺变!节哀呀!来……我们众人一起表达一番对少城主的吊唁之词吧。”
此言一出,身后众弟子开始齐声吆喝着门问来之前就已经定好了的话语:“公子有眼,中年圣贤。身染花柳,天长日久。一生行善,为娼妓怜。强抢调戏,乐不堪言。今命归天,天下欢颜。呜呼哀哉,着实可怜;悲哉有眼,痛哉龙元。”
……
门问的弟子不时重复着这些吊唁之词,门问的两个儿子脸上一直带着嘲笑。
龙元听着这些话语,一开始怒火攻心,随之只觉脑重头沉,遂后又喷出了一口老血,身体再也站立不稳重重地倒在地上,身后的巨石麒麟身体上也出现了裂痕,随之散做碎石散落在极尊世界门前。
门问见龙元倒下,示意众弟子停止吟唱,缓步来在龙元身前,弯下腰看着龙元惨白的脸面道:“怎么了城主?老朽今日虽是有备而来,然不过是来下战书而已。不想您老的心胸竟是如此狭隘,连这点嘲讽之词都难以承受,实在让兄弟我汗颜啊!罢了,罢了,今日我放你归去,好好调养身体,明日你我决一死战。”
门问说罢仰天大笑不止,正得意间,他的右脚被龙元的大手捉住,门问大惊,情急下下施展星术脱离,他也确实逃回了自己的马车之上,然而他的右脚却已失去了知觉。
低头一看,右脚已然石化,石化的部位依然长在他的右脚踝之上,门问惊倒在马车之上。
这时,龙元强撑起身形,恶狠狠地看着门问捂着心口道:“门问,不杀光你们,我就不是龙元。”说罢,龙元的身躯缓缓沉入大地。
门前只剩下门问叫嚷着:“快去请开元师太!!!”
门问的二儿子一听此言,忙一甩羽扇闪出一道红色穿界门,人窜进穿界门中。
这边门问的大儿子也念念有词,打开了回归星魔阵的穿界门,门问和他的弟子们仓皇进入穿界门。
话说回通天峰下,啊,不,二元贯的演武场之中,卫白丁三人已回归了这里。
在通天峰下,湮灭跳完剑舞,也如愿以偿地为封神榜演示了一番自己的剑术,端地让封神榜大开眼界,这不正向哈巴狗一般缠着湮灭让湮灭快快教他那些华而又实的剑法。
“妹妹,你要急死哥吗?”封神榜急切说道,说完又溜到卫白丁身边,“卫哥,你快给嫂子说说,让她教我。”
卫白丁看着仍旧有些微喘的湮灭,心有不忍,只得说道:“老弟,湮灭适才舞剑动用了太多元气,你就不能让她休息两天吗?”
封神榜无奈,只得一个人在演武场来回翻着筋斗,他小人家可不是能闲得住的人。
这时,一道深红色的穿界门在演武场中央打开,封神榜正在穿界门的前方背对穿界门。这时,从穿界门中走出来一个手持羽扇的白面书生,书生脸上带着焦虑之色,出了穿界门径直就要直冲元神大殿。
刚跑出两步就觉面前一黑,和封神榜撞了个满怀。
封神榜被撞的向前栽出好几步,用手撑住地才没摔成狗吃屎。爬起身,怒视身后,见是个陌生的中年书生,不满道:“你是谁?因何擅闯二元贯?”
中年人被撞到了鼻子,这时间正捏着鼻子泪眼朦胧,一听有人答话,忙挤吧着眼抱拳道:“小生门文仁,烦劳去请开元师太移驾星魔阵,家父受了重伤。”
“星魔阵,门文仁。”卫白丁惊呼,“家父,受了重伤?可是门问?”
门文仁终于睁开了眼,快速一扫卫白丁三人,见都是些小辈,抬腿就要向元神大殿进发。
封神榜见状道:“别去了,师太不在二元贯。”适才他们归来时,叶骓来过和他们闲聊了片刻,并把湮灭打量了数十遍后才离开。闲聊中,叶骓说起开元师太好像是骑着魔血虎去了龙元府上看望龙元的同时见见自己好几天没看见影子的爱徒龙溪水。
门文仁不管不顾,闯进元神大殿,见内中空无一人,又飞奔而出,在院中扯着嗓子呼喊开元师太。
卫白丁长叹道:“别喊了,开元师太不久前去了极尊世界。”
“极尊……”门文仁一听脸上泛起失望之色,“哎!”
这时,柳西拖着轻盈的步伐手捧经卷向元神大殿而来,一抬眼就看见了门文仁。
一看之下,忙和颜悦色迎上前道:“这不是门问的二公子吗?来二元贯何干?”
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