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知道错了!”
唐剑秋一脸可笑的说道:“好一个目无法纪的狗官,仗着我的余威犯下这不可饶恕之罪!若不是今日本镇抚早早回了北镇抚司,只怕是不知你犯下的种种恶行!
不得不说你的狗胆挺大!明知我先前下过命令,任何人不得对他动用私刑,可你又是怎么做的?又是否将本镇抚说的那些记挂于心!”
“不,大人,求您饶命啊!”
若不是因为现在被唐剑秋压制,他非得跪地求饶不可。
唐剑秋并未直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采用这样的方式回话:“既然如此厚爱,不如由你亲自试验一下?”
唐剑秋虽然是用平常的语气那般说着,可对于他而言却好比通往奈何桥的信号,令他惶恐不已。
“大人!万万不可啊!”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唐剑秋既然会在这个时辰来,要是知道自然不敢趁人之危。
唐剑秋却不以为意,语气平缓,说话的声音变得可怕了起来,“有何不可?若是没有记错,这火烧铜牛刑貌似也是发明者亲自感同身受而成的,
虽说当时的暴君很是喜爱,不妨你去试试?”
唐剑秋一边说着一边拔出绣春刀,并扶着他起身,顺便拍了拍他的衣领。
在那之后,闷声笑了笑,正是这神秘一笑让那人彻底跪在了地上。
“不——大人!小的知道错了大人,求您饶了我吧!”
唐剑秋不为所动,这厮所犯下的种种已经触犯了他的底线。
其行可鄙,其心可诛!
“似你这般丧尽天良之辈,倒行逆施,寡廉鲜耻,如此阴险毒辣,还妄图本府轻饶与你?当真是可笑至极!”
“大、大人……”
许是太恐惧,从而导致他说话都不利索了起来。
“苏景兄弟受罪。”
唐剑秋一边说着一边解开束缚着他的绳索。
“那倒不曾,要是再晚些来我可能真就栽了。”
即便到了这种地步苏景仍不忘与他说笑!
苏景从中问了一句:“但不知唐大人打算如何处置?”
唐剑秋早已有了主意,便是这般说着:“来人!让他亲自尝尝自己种下的恶果!”
“是!”
当看到呈现出来的毒蝎时,锦衣卫小旗再也忍受不住了,像是遭遇了晴天霹雳一般,崩溃摇头。
苏景故作惊讶,似乎是想来一招扮猪吃虎,“可惜了,你刚才要把我怎么样来着?”
那人彻底绝望了,他跪着向前走了一步,哀求道:“大人我错了,求您……您大人有大量,帮我向唐大人求个情,小的再也不敢了!”
“晚了!”
苏景一脚踹在他的胸膛上,锦衣卫小旗倒地发出一声惨叫,直到这一刻藏在心中的那份怒气这才稍微锐减了几分。
要不是因为这是唐剑秋管理的昭狱,他早就把这个人的脖子拧断了。
还没等他起身,旁边几名锦衣卫一左一右将其摁在地上,而站在最终的人早已端来了精心准备的蝎子,就等着从他身上试试效果;
盯着那张牙舞爪的蝎子,他再也承受不住了,发出了绝望的嘶吼:
“大人,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接着便是一道刺耳的哀嚎从中传来,光是听到这样的声音就足矣感受到此刑有多骇人了。
即便是没有受罪的人听到这样的声音都忍不住唏嘘,尤其是那些准备受刑的人,而唐剑秋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唐剑秋转身回眸,“北镇抚司听令!红花一案已水落石出,至于这幕后凶手本镇抚已经率人擒拿,即日起还苏景自由之身,任何人不得为难!
其中过程我会向陛下如实汇报,待陛下应允苏景于明日起官复原职!听到没有?”
“明白!”
如雷般的声音从中响彻,暂且能歇息一下,然而,这京城中的案子并没有为此画下休止符;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日子照旧,由于唐剑秋将此案详情上书汇报朱由校,苏景这才得以平反,而他也是感激至极,非要设宴请以示感激。
起初他有所推辞,后来在苏景的再三要求下这才点头答应。
这换做别人见了只会觉得破费,毕竟这一桌就要不少银子,何况这首辅大人府上的酒食不是什么人都能品尝到的,如此也算是有福了。
对于苏景来说却并没有多少损失,不过是一点小钱罢了,即便是让他做东一个月也不算什么难事。
饭桌上,苏家人感慨良多,但绝大多数都是感谢唐剑秋明察秋毫还苏景清白一事,偶尔会唠唠家常。
待到用完饭后,唐剑秋回到了北镇抚司;
接下来他又有的忙了,还不知何时能向朝廷准假几日。
至于苏景,闲暇时期会陪一陪所爱的妻子,还会与父亲说上几句话,只有公务繁忙之时才会回到大理寺。
既然身为官府中人,就必须做好这大理寺少卿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