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把她推到聂泽宇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熟悉的男声:“进来。”
夏晚星回头无助地看向忠叔。
不是说聂泽宇烧迷糊了吗,完了,上当受骗了。
房门打开,忠叔推着夏晚星进去。
聂泽宇坐在沙发上,和夏晚星四目交接,面面相觑。
“你的腿怎么变得这么严重了?”
“你不是发烧烧昏了吗?”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
忠叔已经识趣地出去并带上了门。
夏晚星从轮椅上下来,健步如飞地走到离门最远的一把椅子前坐下。
聂泽宇诧异地看着她:“你的脚没事?”
夏晚星两手一摊:“没事,是我装的。”
聂泽宇:“为什么?”
夏晚星:“不想上班招待客户想早点回家。你们这些资本家是不会懂的。”
她说完后又努了努嘴:“你好好地装发烧干什么?”
聂泽宇:“我是真的发烧了。”
短暂的停顿之后,接着转折:“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夏晚星看了一眼手边的东西,除了一个陶瓷花瓶,再无其他。
这要砸过去还不得把聂泽宇砸出个好歹来。
夏晚星举起脚,把腿上穿着的防护罩朝聂泽宇砸了过去。
白色的防护罩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曲线,稳稳地被聂泽宇眼疾手快地接住。
伴随着夏晚星中气十足的大喊:“聂泽宇!我早就知道你对我处心积虑,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