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杀了我吧!反正我早就已经没有了生的欲望。”葛木宗一郎面无表情的回答。
对于普通人来说足以造成昏厥的剧痛,他仿佛根本感觉不到一样,从始至终都是那么的冷静、理智。
“既然如此!那就永别了!”樱毫不留情的举起矛杖戳了下去。
噗!
伴随着锋利的前段刺穿心脏,葛木宗一郎瞳孔迅速失去神采,大概不到两三分钟便咽下最后一口气。
另外一边,美杜莎也用短剑割开美狄亚的脖子,任由鲜血从大动脉中喷涌而出,飞溅出即漂亮又残忍的血花。
在临死前最后的时间里,这位背叛魔女挣扎着爬到御主身边,死死抱住葛木宗一郎的尸体,最后带着一种诡异的微笑死了。
至此,第五次圣杯战争终于出现了第一个进入小圣杯的从者。
“真是轻松呢!看来所谓神代魔术师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说罢,樱拔出武器甩了甩前端沾染的血迹。
“不!aster!并不是美狄亚太弱,而是您太强了。即使在我生活的那个时代,也没有多少大魔术师能够与您相提并论。”美杜莎主动解释道。
美狄亚真的弱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无论是万符必应破戒这种可以强行切断御主与从者之间契约的宝具,还是高速神言这种可以省略吟唱直接发动大魔术的能力,都足以让背叛魔女在战斗中获得相当大的优势。
比起上一届法国元帅那种半吊子,她简直就是一本魔术百科。
在原剧情中,甚至跳出了从者只能是棋子的束缚,让自己变成实质上的御主。
还利用规则漏洞卡bug,召唤出assass职阶的佐佐木小次郎,强行捕获呆毛王对其进充满羞耻的调教。
不过这一次,美狄亚并没能像原剧情那样,获得充足的时间来获取魔力,更没办法利用规则漏洞召唤从者,就连召唤出来的时间都比其他人晚上许多。
再加上所有底牌的暴露,被第一个干掉自然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是我太强了吗?”樱有些不确定的盯着双手。
在少女的印象中,从小到大跟艾伦的对战就从来没有赢过,跟姐姐凛从来么有赢过自己一样。
这让她在自我认知中产生了一个误区,那就是自己只比凛强一点,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看清艾伦的背影。
但是圣杯战争开始后,樱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比所有的御主和从者都要厉害。
尤其是揭幕战上与berserker的碰撞,要不是不愿意提前亮出底牌,她绝对能找出十二种不同的方法将这个难缠的对手干掉。
重新戴上眼罩的美杜莎微笑着点了点头:“没错!请多给自己一点信心。另外,我们今天晚上还要去拜访其他人吗?”
“不用了。相信caster的死亡,一定会让剩下的御主感到担忧。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很快就会联合起来。到那个时候,这场游戏应该就会变得稍微有趣点了。”
说完这句话,樱立刻召唤出飞行坐骑,带上自己的从者一起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
位于冬木市郊区的爱因兹贝伦家族城堡内,正在睡觉的伊莉雅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
“啊啊啊啊!!!!!!!!!”
“小姐!您怎么了?”
两个守候在这里的人造人女仆迅速冲进来,一脸关切的问道。
“是……是从者的灵魂!刚刚进入了我的身体!caster!caster已经被干掉了!”伊莉雅蜷缩成一团浑身上下轻微的颤抖。
因为早在十几年前父母还没有离开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做一个噩梦。
梦见自己是一个杯子,七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全部塞进来,将自己全部填满。
等长大以后,她才明白原来这并不是梦,而是自己身为爱因兹贝伦家族人造人的宿命。
毫无疑问,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绝对是恐怖到不能在恐怖的命运。
所以当意识到自己命运的时刻即将来临时,她依旧会忍不住感到害怕。
“什么?圣杯战争才刚刚开始,一名从者就被干掉了?谁!是谁干的?”女仆塞拉的语气中充满了紧张。
自从得知本届圣杯战争有能跟赫拉克勒斯正面硬碰硬的御主出现后,她原本对自家小姐的信心就转化成了担忧。
要知道正常来说,负责保护小圣杯的人造人是不能够作为御主参加圣杯战争的,而是应该作为胜利者的奖品。
这也是为何,上届圣杯战争爱因兹贝伦家族选择了雇佣卫宫切嗣。
而且每当有一个从者的灵魂进入小圣杯,伊莉雅都必须关闭自身的一些魔术回路,以压制那些躁动不安的英灵。
也就是说,越是进入到大后期,剩下的英灵数量越少,伊莉雅的力量就会越衰弱。
搞不好连压制赫拉克勒斯的狂化程度都做不到。
“别问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伊莉雅死死抱着怀中的毛绒玩具,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这个时候,她多么希望父亲和母亲还活着,可以给自己一个温暖的拥抱。
不过合法萝莉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她的妈妈爱丽丝菲尔正躲在结界之外的一颗大树上,手持最新、最先进的望远镜看着房间里的一举一动,好几次想要冲出去,但最终都被一旁的久宇舞弥拦住。
“太太!请再忍耐一下!现在还不是时候!”
“呼——”
爱丽丝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从激动的情绪中恢复过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苦笑着回应道:“谢谢你!我又差点就破坏了艾伦和切嗣的计划。”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另外……我能理解您现在迫不及待的心情。”久宇舞弥轻声安慰道。
“舞弥,你有没有想过,等这届圣杯战争结束了,以后准备干点什么?”爱丽丝突然问了一句。
她明显在试图用注意力转移法来分散自己对于女儿的思念。
“我?我不知道。如果您不嫌弃的话,我愿意留下来做个称职的保镖。”久宇舞弥说出了内心之中最真实的想法。
“留下来?你难道不想拥有独立的生活和自己的人生吗?”爱丽丝有些疑惑的问。
久宇舞弥笑着摇了摇头:“不想。对于我来说,现在所拥有的就是人生的全部。走吧,太太,我们该回去了。越是在这种时候,我们越要减少暴露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