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眼见自己的母亲被当场打死,穆尔塔·阿兹拉埃尔瞬间像疯了一样扑上去,拼命想要止住不断流血的弹孔。
但遗憾的是,他这种努力完全是徒劳的。
因为大口径左轮手枪恐怖的空腔效应,已经把胸腔内的心脏打了个稀巴烂,部分肌肉组织甚至跟子弹一起从后背飞了出去。
这样的伤势别说是用手去堵,估计哪怕旁边就是急诊室也救不会来。
“别太伤心。”
艾伦轻轻拍了拍进发青年的肩膀,????故意装出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安慰道:“就像大西洋联邦的电视媒体经常宣传的那样,虽然你的母亲死了,可是她却获得了宝贵的自由啊。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自由更珍贵、更值得一个人去付出所有、哪怕是生命呢?”
不得不说,这番杀人诛心的言论,瞬间让在场的阿兹拉埃尔家族成员感到一阵脊背发凉。
因为从事医疗、金融和军火贸易的他们,当初就是用这些东西来忽悠其他国家的民众。
然后制造对立、冲突和矛盾,再以“人权”为借口进行军事干预,从而掠夺大笔的财富。
可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这种事情也有落在自己脑袋上的一天。
已经快要被逼疯的穆尔塔·阿兹拉埃尔更是猛地从地上爬起来,疯狂的咆哮道:“来啊!打死我啊!冲着这开枪!”
“抱歉,我刚才宣布的游戏规则可不是这么玩的。知道你的母亲刚才为什么被打死了吗?因为你刚才选择的太慢,耗光了我的耐心。所以我才决定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记住,在我允许你死之前,你连自杀的权利都没有。”
说着,艾伦以极其羞辱人的方式,轻轻拍了拍眼前这个金发青年的脸颊。
“混蛋!我跟你拼了!”
内心之中原本就对调整者有心理阴影的穆尔塔·阿兹拉埃尔,大脑中名为理智的弦瞬间断了,张牙舞爪的扑上去,想要掐死眼前这个杀害了自己亲生母亲的凶手。
可遗憾的是,他显然忘记了一点,那就是调整者在身体素质方面,完全碾压大部分的自然人。
更何况,艾伦可不仅仅只是个调整者那么简单。
还没等穆尔塔·阿兹拉埃尔冲到近前,就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为何失去了平衡,整个人脸部冲下狠狠的摔在地上。
砰!
一声闷响过后,他的鼻子瞬间被撞扁了,????鲜血混杂着鼻涕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门牙也在碰撞中飞了出去,一脸一嘴全都是血。
“跟我拼了?你确定自己有这样的能力吗?别说是赤手空拳,就算给你一把枪,也不可能对我造成哪怕一丁点的威胁。另外,如果你敢自杀,我就会把所有阿兹拉埃尔家族的人部分男女老幼全部处决。”艾伦弯下腰贴在穆尔塔耳边威胁道。
此时此刻,他在周围人的眼中就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无论是语言还是行为,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绝望。
但凡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艾伦对于这群掌控资本的人有着强烈的厌恶,甚至毫不掩饰赤裸裸的恶意。
“起来!让我们继续这场游戏。”
说着,艾伦拽着穆尔塔·阿兹拉埃尔的头发,将对方整个人从地上粗暴的拉起来。
紧跟着,他用一只手完成了子弹填充,然后转了一下左轮手枪的转轮,瞄准自己的脑袋扣下扳机。
咔嚓!
当听到空枪的声音后,在场的所有人内心之中都咯噔了一下。
因为他们知道,下一个被子弹打死的很有可能就会是自己。
“该你选择了,????我的朋友。”艾伦盯着穆尔塔·阿兹拉埃尔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催促道。
“你这个该死的疯子究竟想要怎样?”后者咬牙切齿的质问。
艾伦不慌不忙的回答:“我要的东西很简单,????那就是让你和你的家族为挑起这场战争的行为付出代价。不光是你们,????整个大西洋联邦背后的资本一个也跑不了。我将会非常享受的看着你们在一点一点痛苦与绝望中走向毁灭与死亡。因为在我规划的新世界中,从始至终都没有你们的位置。”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时间里,房间内不断传出砰砰的枪响声。
尽管守在外面的奥布士兵非常好奇里边发生了什么,可由于命令的关系根本无法打开门进去一探究竟。
最终,当最后一声枪响结束后,整个房间里变得一片寂静。
等大门再次打开的时候,他们只看到了一身军装的艾伦独自一人从里边走了出来。
之前被押送进房间的阿兹拉埃尔家族成员,全部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不过此刻要是有懂得魔法,或是眼睛能看到灵魂的人就会发现,在艾伦的身后密密麻麻跟着上百名表情痛苦、扭曲的幽灵。
凭借宛如魔神般的力量,艾伦已经把阿兹拉埃尔家族的成员全部转化成为对生者充满仇恨的怨灵。
打算把这些家伙带到大厅去,然后挨个分配给那些大西洋联邦的谈判代表们。
再由他们转交到那些背后掌控世界的资本利益集团手上。
并以此作为根源诅咒,确保这些繁衍了不知道多少代的“人上人”血脉,永远生活在不幸、痛苦和绝望之中。
毕竟这些双手沾满罪恶与鲜血的家伙,就是这么对待普通人的。
现在,也该轮到他们品尝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唯有如此才公平!
……
带着上百个被魔法力量扭曲、折磨到疯狂的怨灵,艾伦径直走进了谈判会场。
一名大西洋联邦的代表见状,立马起身面带微笑的问:“阁下,您对我们提供的礼物还满意吗?”
“呵呵!满意!非常非常满意!”
艾伦脸上挂着愉悦的表情,顺手就把一个怨灵丢到了对方的身上。
后者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但很快,他就把这种让自己极为不舒服的感觉抛之脑后,小心翼翼的试探道:“那我们现在可以开始谈判了吗?”
“当然,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