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宁豪内心是复杂的,秋兰雅阁他也没去过几次,昨天那场面,嘿呦喂,真是美的很,不仅玩的好,还吃上了传说中的海鱼,但大逼兜加电炮,还有亲人问候,才过去半天。
他有些顶不住压力。
“怎么?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不会对美人,不感兴趣吧?”
宁豪见杜腾那怀疑的目光,赶忙道:“去就去,其实吧,我这不是担心你破费么。”
“破费什么,令妹五万两本公子都没眨眼,差这点?这样,咱们先去接宁嫣,晚上宁兄你去秋兰雅阁,跟唐妈妈说,都记在本公子账上。”
“你不去?”
宁豪听出了杜腾的意思。
“本公子那么闲吗?还有事情要办。”
露出恍然之色,宁豪一想,自己小妹都是杜公子的人了,他确实没必要去秋兰雅阁,要去也是过段时间再去。
“好,那咱们上马车吧。”
上了宁府的马车,杜腾拿出银票,当着宁豪的面数了起来,完全是在消磨时间。
宁豪双眼放光啊,五万两,就这么,哎?!这手里才点了不到一半就五万两了?
杜腾收起多的银票,将确定好的五万两,又点了一遍,然后又点了一遍。
宁豪两个眼睛全放在银票上,杜腾从袖口抽出两张道:“二百两,拿去喝茶。”
“妹夫,爽气!!”
现在杜公子也不叫了,宁豪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财富自由,杜腾他爹杜威,还没噶呢,这就能支配如此多的钱财。
杜家不愧是章州城首富,富,实在是太富了。
他却不知道,这钱,全是自己家的。
“呐,这是五万两,你收好了,一会儿我就在马车上,你让宁嫣自己上来,让本公子磋磨她一下。”
“对对对,妹夫你是不是知道,我这小妹是多要强,你说说,一介女流为了掌控宁家,她竟想要招赘婿,真是岂有此理。
一定要好好磋磨她才行!”
银票收入袖子,哇,感觉人都在飘,宁豪才不在意宁嫣会如何,巴不得宁嫣永远消失才好。
马车停在宁府门前,宁豪拍着胸脯下车道:“妹夫你等着就行,我先进去了,很快,那个晚上。。”
“明白,记账,一千两以内,随便你。”
“哈哈,我不是问这个,你看,哈哈,那我去了啊。”
宁豪屁颠颠朝着宁府跑去,大厅中此时所有宁家人都在,败家玩意,昨夜竟满身酒气,喝的找不到北了。
一问说去了秋兰雅阁喝酒,那地方可是散财的地方,败家玩意,还不带他,宁德义现在躺在轮椅上,脑袋上还贴着两块狗皮膏药。
“爹,爷爷,大伯,你们看!!”
哐当一脚踹开房门,宁豪手中拿着厚厚一叠的银票继续道:“杜公子在外面等着嫣儿呢,嫣儿这里没你事了,赶快去找杜公子,记住不可怠慢知道吗?”
宁嫣看向自己堂哥,没想到换来这么一句,她心里酸楚,眼眶再次红润。
那杜腾以前口口声声说要娶她为妻,现在宁家落难,却只纳她为妾。
家人如此,悲凉而无助。
“逆子,你怎么和嫣儿说话呢?!!混账东西,快把银票给我。”
宁德义在大哥宁德忠骂人前,自己先骂了,果然看到宁德忠欲言又止。
接了银票放在桌上,宁德义对着老爷子宁蔡道:“爹,危机已解。”
宁蔡没有看银票,而是看向宁嫣,哽咽道:“我的好孙儿,你为了宁家,受苦了啊。”
说完掩面而泣,宁德忠叹息,宁嫣生母也带着不舍。
“我的儿啊!~”
宁嫣生母抱着宁嫣,泪水打湿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