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曝光的事情一出,受到关注的效率也是往上猛涨。
毕竟知晓的人牵扯范围比较广,尤其是一些媒体杂志又喜欢瞎编乱造扩大实情,将原本的事情上升另一个高度,到时候一个处理不好,所有舆论指责的源头又变成了令人憋屈的无法反驳。
这个黑锅,他们可不背。
但悠悠之口,谈何堵住。
现在,只能在事情的进一步发酵前给压下去。
不过万幸的是,秦致诚在被紧急送医后,并无生命危险,但大伤小伤还是不计其数。肋骨断了两根,胸腔内淤血,脑震荡等撇开不提,最为棘手的是,他从此再也‘站’不起来了。
一个男人,被毁到不能人道,只怕今后,也是生不如死的吧。
毕竟秦致诚的性子,B市的人都知道,秦家二少爷嘛,一天不寻花问柳勾搭几个小妞,那简直浑身都不对劲,关键是,就算他不勾搭,主动贴上他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于是铁打的二少,流水的女友。
简直比换衣服还勤!
虽然是个祸害,但架不住人家有钱呐。
秦兴邦收到消息后,看到的就是一个半死不活的儿子,他手术刚做完,显然还没有醒的迹象,得知他术后的身体状况后,老爷子手里的拐杖差一点将地板戳穿!
他秦家的儿子,哪怕是个不争气的,将来也是要给秦家开枝散叶的延续子嗣的,如今,竟然成了一个废人?
这怎么能不气!
他虽然对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没有抱以太大期望,但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尤其…比起秦墨来,秦致诚要听他话的多!
起码不敢跟他顶嘴回呛,而且一肚子坏水像极了他,虽然不比秦墨那般有头脑,但傻人有傻福,他显然好摆布的多!
“听着,这件事给我保密,我不希望以后听到一点风声走漏出去!”
人活着,不就要张脸吗,要是他废了的消息人尽皆知,他和秦家的面子里子基本上就丢了个干净,当下不怒自威,对着一众医生和护士威胁,“这件事,绝对性的保密,懂?”
“放心,这也是我们的职责所在。”一众白衣们猛点头,这点眼力劲和自知之明他们还是有的。
何况这里是一家私人医院,医学设备先进,但同时为病人的保密工作做得一向极好,不然就不会有人放着中心医院不去,来这么一家贵又贵的要死,却又只能甘心被宰的医院。
说到底,就是人心底的秘密太多,而大多,都不能见光罢了。
而那些没法见人的,又恰恰是一些富到流油的土豪,那么即使被狠狠宰了一通,也就像是少了一小口肉而已,于他们而言,自然是无所谓的。
秦兴邦老眸深沉,看了一眼鼻青眼肿连他自己都快认不出来的秦致诚一眼,毫不留恋的走出了特护病房,要说不生气,那是假的,但要说有多心疼…
俩字,呵呵。
走出病房后,挂了电话的心腹凑到他耳边,又极小极小的声音说道,“董事长,现场那辆车,确定是大少的没错!”
在送医之后,那些记者就已经被他轰散,媒体怎么写他不敢兴趣,不过想必也不敢写的太过于放肆。
至于那些警察…
象征性需要等秦致诚转醒,然后做一个笔录,确定伤人者是谁所为,他们才好立刻采取行动,只不过这需要行动的人,还真特么的棘手难办!
唐唐景城大厦身价无数的钻石总裁,岂是他们想请来喝茶就请的?
秦兴邦闻言,眼底一丝诧异都没有,相反,不明所以的呵呵笑了两声,笑得那心腹心里直发毛。
弱肉强食,自古以来都是一样的道理。
谁将谁的头打破不是问题,谁能打破对方的头还站得高高在上才是问题。
如果要他,非在两个儿子之中做一个取舍的话,毫无疑问,他会选择更强的那一个,只不过…这强的不听他的话,留着也无法掌控全局,相反会屡屡坏他好事,这可怎么是好?
清池。
鱼缸里的鱼儿欢快的游,将自己吐出的泡泡一个一个戳破。摇摆着尾巴,旋转跳跃别提多欢快了。
而餐桌前,赵姨忙里忙外,菜一端上便急匆匆先回家去了,她的儿子正备战考试,能不能以优异的成绩跳去更好的学校就此一搏,为此,赵姨也是操碎了心,两边忙得冒烟来回跑,一会儿这儿做饭,一会儿回家还要做饭,关键时期,可不能给孩子落下营养。
暖暖见她这么忙,说过好几次让她在家先休息几天再说,可赵姨哪里肯,本来找到这么好说话的一家主,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何况平时本就对她放的极松,哪里好意思再这么不负责的拿钱不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