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着她了,陈雪真有意思,是第一个入剧本以来就有自己意识的女主角呢?真是有意思,真是迫不及待见她。”这人病娇吧。是病娇没错吧。
食堂吃饭的我打了个喷嚏,我哼了一声,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两系统惦记着我呢。
想我陈雪,9岁爹娘双双死于车祸,村里的人总说我克死了我爹娘,凭什么大家使之流言逼吾死,我就要死,福利院我住了7年,好好活着,我没有爹娘做后盾,一切东西都要靠我自己去挣,天赋这东西,不过也是后盾一般,没有又如何。
收回我的天赋,就想让我听话,做一个剧本人?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绝不可能。谁说当一个外科医生一定要一双又稳又长的手?
瞧我,在想什么混事,外科医生没有稳的手,怎么可能嘞,呜呜呜呜,系统太过分了,呜呜。
我表面无惊无澜吃饭,内心思绪万千,小人跳舞。
我不知道的事,他们住在我的脑海,我的心声在他们那里就像一个高音广播喇叭,不过,他们不是经常在我脑海里,毕竟还有很多事要忙呢。
那个他,他听着我的心声打架,笑了,起初清清浅浅的,无声的咧嘴,而后哈哈哈,哈哈,红酒撒了一地,“真太有意思了。浪费一点神力如何呢?把天赋还给她吧,我到要看看,她能走到那步?”
“走吧,我们她身边看看。”他扔掉红酒杯,红酒杯落地消失了,他们走过的每存土地都消失了,远方传来他的声音,“诶,你说我接近她,取个什么名字好,她叫陈雪。我叫什么好?”
系统1附和,“您取的都好。”慢慢慢慢,无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