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对一个总共才见了几次面的女孩,你就用了‘永远’这个词?”
“你值得。”
“呵呵。我的确值得让每一个见过我的男人永生难忘。不过这不关我的事,我也没办法永远坐这里供你瞻仰,所以对不起,请放开我的人,然后立即离开这里,有多远滚多远吧!”说到最后,夏至突然笑容一敛,满脸煞气。
“你转变得真快。我真的很好奇,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你。”裴曜辰眯眼凝视她。
“我说我是会吸男人精血的千面狐,你信吗?”夏至突然又笑了,眉眼弯弯,声音轻柔,说不出的魅惑勾人。
“不信。除非你现在来吸我的精血。”他靠近她,突然伸出舌尖轻轻舔过她的脸颊。
她猝不及防,被他舔个正着,只觉得一股强电流贯穿整个身体,又酥又麻,却让她瞬间怒了。
啪
她举手一个耳光狠狠搧在了裴曜辰的左脸上,把他打得头都偏到了另一边,嘴角立即流了一绺鲜血。
“你好大的胆!”有人上前用枪指着她的太阳穴。
她暴怒之下,腾地起身站起,反手握住枪直移到自己的胸口,怒喝道:“开枪啊!有本事就在这里把我毙了!”
那人犹豫地看向裴曜辰。
裴曜辰起身,伸手将那人手中的枪夺下狠狠摔在了地上,低吼道:“滚出去!全都滚出去!”
那人狼狈地拾起枪与众人一起退了出去。
看着夏至气得胸口起伏不定,裴曜辰却依然温柔,“我不过是诚意邀请你去参加我特意为你举行的宴会,你为什么偏偏要闹得这么不愉快呢?”
夏至挑眉,“理由很简单。其一,我田宛向来不赴我看不中的男人的约。其二,我向来不喜欢被人用枪指着赴约。委屈、卑微、小心等之类的字眼向来不曾出现在我田宛的生命里过。裴曜辰,就算你是叱咤黑白两道的老大,也别想对我呼来喝去。如果你想让我参加你的宴会,请拿出你的魅力来。不过目前看来,你除了给我留下粗暴野蛮的印象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我可以断定我们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可是请帖已经发出,各方贵宾皆已动身赶往,你这个主人怎么能不到呢?”裴曜辰拿出手帕轻轻地擦拭嘴角的血。
“那是你的事,我管不着。”夏至不耐烦地挥手。
“可是你才是赫斯特庄园的女主人啊!而且你的很多好朋友们都已经接受了邀请。你好好看看这个。”裴曜辰递上一份房产证一张请柬。
“你胡说什么?”夏至疑惑地接过打开来一看,却是赫斯特庄园的房契,还有一份邀请卢西恩和弗兰的请帖,而邀请人正是她。
她不由又惊又怒,将房契和请帖撕成几瓣狠狠扔在他脸上,冷笑道:“裴曜辰,你太可笑了。你以为我田宛是什么人,凭着你的一张房契就可以令我心甘情愿替你摆布吗?很可惜。我不稀罕。因为以我的财产物力,如果我想要的东西,我会自己去买来享用。你去打听打听,我田宛什么时候花过男人一分钱。倒是我扔了不少钱在我相中的男人身上!”
裴曜辰听了,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你是个女人,像这种损坏名声的话最好还是别乱说。要不然以后有谁还敢娶你?”
“想娶我的人多了去了!用不着你担心。更何况,我田宛从来都没有打算嫁过人。我的生命信条是及时行乐。我本可以拥有一片森林,为什么要傻到去独占一棵树呢?那是傻瓜行径,永远不是我田宛的作风。所以省点心吧!”夏至冷笑。
“只要是个人就一定会爱上另一个人的。从前你没能爱上人是因为我没有出现,可是我来了,你最好还是放弃那片大好风光的森林吧。”裴曜辰一字一顿地说。
夏至不怒反笑,“裴曜辰,你是我见过的最不要脸的人!”
“只要能让你爱上我,我可以更不要脸。”他云淡风轻地说。
夏至无语至极,不想再跟他啰嗦下去了,冷冷地说:“跟你这种无耻无下线的人说话简直是浪费我宝贵的光阴。赶紧放开我的人,然后迅速从我面前消失。”
“我不会走,除非你和我一起离开。”裴曜辰固执地说。
“你不走我走!”夏至起身就往出口走,但门口立着两个彪形大汉,他们伸手挡住了她。
夏至咬牙挥拳朝他们打去,他们不动手,硬生生地用身体扛着她的暴击。
显然他们已经很清楚方才同伴对她的不敬让裴曜辰很恼火,所以他们聪明地没有重蹈覆辙。
夏至越发地懊恼,拳脚相加,每一下都用尽全力。
眼看终于将他们打到口吐鲜血跪倒在地时,还没松口气,却又有两个男人上前挡住了她。
她继续暴击。
在连番击倒十个壮汉后,她累得全身几近虚脱,而机舱外,还有二十来个壮汉等着接力的时候,她无奈地住了手,转头咬牙看一直冷静地坐在原位端着一杯咖啡慢条斯理浅啜的裴曜辰恨声说道:“裴曜辰!看我就这样揍你的手下,你竟然一点都不心疼,还真的是冷酷无情!”
“我付钱雇他们,这是他们该做的。而且不过是捱几下揍而已,又没有让他们冒着枪林弹雨的威胁为我冲锋陷阵。”裴曜辰淡淡地说,冲她勾了勾手指,“累不累?累了的话过来和我一起喝杯咖啡吧。休息好后再打不迟。这些人被打趴下后,我再调另一批来,直到你发泄怒气满足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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