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从得到的资料里知道她一向风流多情,他觉得他可以逼着自己忍受,毕竟她生长在国外,接受的是西方的教育,不像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对于两性关系看得特别严重。
可是当看到她一晚上忙着游戏花丛不说,最后还跟乔之安一起进了楼上的房间,心里的炉火便怎么压都压不住了。
夏至冷冷地说:“偷情?我一个未嫁的女孩想和谁好就和谁好。最多你扣我个风流滥情的帽子,偷情却从何说来?难不成你以为你将要投资的那十亿是买我田宛的钱吗?如果是的,你趁早给我滚开吧!我田宛还不屑为那一点点钱就出卖了自己!”
“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不屑那一点钱,难道我又会在乎吗?我只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你要这么频繁地换男人!”裴曜辰不悦地说。
“先生,请您搞清楚一点,我怎么样那是我的事,和你无关好吗?好了。我懒得跟你多费口舌了!话不投机半句多,赶紧走吧!”夏至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裴曜辰却反手将门关上了,举步走上前,“要我走可以,我得把乔之安那小子一起带走!”
“裴曜辰!你太过分了!赶紧跟我走!”夏至懊恼地上前推他。
他却趁机拉住她的手一用力将她推到墙上站定,将她的双手死死地压在墙壁上,随后冷冷地喝道:“乔之安,你给我滚出来!”
听着他气势汹汹的勇气,夏至懊恼莫名,抬起膝盖就朝他两腿间顶去。
但他灵敏地躲开了,再次冷喝道:“我喊一二三,三下之后你再不出来,我会让你这辈子都做不了男人!”
夏至不由翻了个白眼,“别费口舌了。他根本就不在这里。他虽然不算什么硬骨头,但也不至于怕到躲在卫生间里不敢出来。你如果不信,自己到卫生间里去看。”
裴曜辰皱眉,却没有松开她,只是腾出一只手扯领带。
夏至不安,“你做什么?不会想霸王硬上弓吧?裴曜辰,你就这副德性吗?”
裴曜辰没有理会她,抽了领带将她转了个身迫使她背对着他,然后要绑她的双手。
夏至懊恼至极,用力抬腿向后踢他,可每一次都被他灵敏地躲过了。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让他没办法顺利地将她的双手绑住。
时间一久,他就烦了,一手箝制住了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就想去点她的膝盖窝处的穴位。
趁着他弯腰的时候,夏至双手用力挣脱了他的束缚,转身抬脚就朝他的面门踢去。
裴曜辰灵敏地接住了她的腿,顺势一拉,她就失去了控制结结实实地跌进了他的怀里。
而在他们方才的拉锯战中,她的黑色礼服被扯得垮到了腰间,而她完全不自知,直到发现他的眼睛如呆滞般停留在她的胸部处,并且呼吸粗重不定,这才意识到什么,急忙低头一看,当看到自己整个胸部几乎都暴露在他面前时,不由又惊又急,低吼一声流氓正要举拳朝他的面门挥去,突然这时门被人撞开了,紧接着一对纠缠在一起的年轻男人一边吻一边互相脱对方衣物地撞了进来。
夏至眼尖,一眼看到那被男子亲吻的女孩可不正是上个星期才见过面的易冰吗?
她怎么在这里?
这也太巧了吧?
而且她几乎在这里呆了整整一晚上都没有碰见易冰,为什么反倒在这个极其狼狈的时候倒好死不活地撞上了?
她也太衰了吧?
她惊疑不定,急忙将头埋进了裴曜辰的怀里,低声说:“带我去洗手间!”
“什么?”裴曜辰正要喝斥那莽撞冲进来的年轻男女,不想夏至突然如小鸟依人般依偎进了他的怀里,还对他说了那么一句暧昧不清的话,一时之间有些不敢置信。
“去洗手间!”夏至咬牙切齿地低吼,推着他就走。
可就在这时,易冰发现了他们,‘咦’了一声,急忙推开男人,尴尬地对他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不知道这里有人,打扰了。我们这就走!”
男人也说:“不好意思。我们走了,你们继续。”
男人拉着易冰就走,只是易冰走了几步却突然顿住了几步,“等等!”
她说着就向裴曜辰和夏至走去,在他们身后站定,死死地盯着夏至,试探性地叫道:“田宛?”
裴曜辰一愣,低头看向一脸不安却死活不肯转身的夏至,随后抬头对易冰沉声说:“你认错人了,这里没有叫田宛的!”
“是吗?看来我认错人了。真对不起,打扰了。”易冰也不纠缠,笑着转身就走。
走出去的时候还体贴地为他们关上了门。
夏至听到关门声,如释重负地抬头,举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暗叹一声好险。
裴曜辰冷冷地问:“你不会是男女通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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