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他和她一样,对于以前常常做的事情早就厌倦了。
她记得很清楚,他曾经想过各种借口回避她,只是不想和她过夫妻生活。
正因为如此,她才由失落变得越来越焦虑,焦虑到情绪失控,然后和他的关系一步步恶劣,直到现在的一发不可收拾。
可奇怪的是,现在的他却表现得如此亢奋如此的激情,一遍一遍地要她,好像永远都吃不够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
她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
她让自己像只木偶,不去想不去感受,只盼着他能够因为她的毫无回应而彻底结束对她的折磨。
可是,他像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偏偏就不肯遂了她的愿。
他故意动作放缓,将手伸向了她的敏感处……
她起先还强忍着,可是到最后,却还是无法抵抗来自身体深处本能的反应,当她的嘴里轻轻地逸出轻轻的吟叫,她便彻底败了,败得一败涂地……
而他却得逞而放肆地在她耳边笑了,一边笑一边动作越来越激烈,引得她一次比一次颤抖得更厉害……
她最后被折腾得昏死过去,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他才放过了她,冷笑着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径直转身向卫生间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昏沉沉躺在床上的杨雅竹昏昏欲睡的杨雅竹被一阵铃声吵醒了。
她痛苦地翻了个身,发现韩景并没有在身边,想着可能是去晨跑的他没带钥匙,便不想去理会。
但是下一刻,她还是强迫自己挣扎着起身下了床,迈着艰难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门口挪去。
不带钥匙,只不过是他故意借此机会向她宣示对于她的主权而已。
这一次,她想用死解脱自己解脱父母,没想到不仅没死成,还换来了深深的屈辱和恐惧。
她,再也不敢轻言去死……
所以,她就只能如她恳求的一般老老实实地做他的仆人。
直到某一天,他的目的达到,然后开恩赦了她。
打开门,意外的看到门口站着的并不是韩景,而是一个拎着一个金色化妆箱的女人。
她戴着又厚又翘的眼睫毛,涂着大红的口红,这么冷的天,竟然只穿着一件黑色露肩露大腿的紧身裙,唯一让人有点暖意的是她脖子上戴的那条咖啡色羊绒围巾。
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火辣性感而又娇艳的女郎。
想当年,自己和她不分上下。
可是现在,看看自己枯瘦的身材,再看看她那呼之欲出的胸,杨雅竹羞愧万分。
但下一刻,她就对自己的这个想法而觉得荒唐可笑。
她现在还有必要在乎身材吗?
又有必要去和别的女人去攀比吗?
“你是谁?”杨雅竹坦然地看着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张狂气焰的女子。
“我啊!韩景没跟你说过我要来吗?”女人故弄玄虚地勾唇一笑,真正是妩媚丛生。
杨雅竹皱眉,细细想了想昨天韩景说的廖廖几句话,最后理出头绪来,“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他口里说的化妆师。请进吧!”
“化妆师?呵呵。他就用这么一个干巴巴的称呼来向你介绍我的吗?”女人不悦地皱眉,举步走进屋子,自来熟地打开鞋柜取出一双棉拖换上了,然后径直往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四下打量着,“装修得果然很简单。和他的气质倒很配。不过,如果我要住进来的话,就一定要把这里大肆地改造一番。”
杨雅竹虽然头脑昏沉,但是个聪明人,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却无动于衷,淡淡地笑,“怎么改造,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不过现在,还得请你帮我好好地倒饬一下。虽然我自问我自己的化妆技术还不错,但他不放心。”
她说着往楼上走去。
女人见她竟然不吃味,不由很有些不得劲,只觉得自己这一拳重重地打了过去,却打在了一堆棉花里,完全没有任何回应。
懊恼地皱眉,却无可奈何地随在了杨雅竹身后。
杨雅竹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淡淡地说:“开始吧。我们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没问题!”女人聪明地没有再去挑衅她,将化妆盒打开来,将要用的东西一样样全都摆了出来。
她的技术果然不错,不出半个小时,原本病怏怏脸色灰白难看的杨雅竹像变了个人一般变得美丽高贵又水灵。
戴了美瞳的眼睛扑闪扑闪的勾人之极。
“怎么样?”女人得意洋洋地看着镜中美丽的女子笑。
杨雅竹平静地说:“我觉得很不错。不过究竟如何,还得问韩景。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说了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