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生闷气呢,就听到了门外面传来了一阵闹哄哄嘈杂的声音,不一会儿就听到刚才的那个化妆师说道:“就在里面呢。”
“真的假的,看你说的挺像那么一回事儿的。”不知道这是谁在说话,不过我看到说话的那小子穿着一身的道袍,手里还拿着一根桃木剑。
另一只手里攥着一张黄表纸做成的道符,不过看那样子也挺怂的,距离门槛越来越近,他的腿也颤抖的越厉害。
“待会儿我整住了它,你们就下钩子,诈尸的都是直腿子,不会打弯儿的,勾倒了就万事大吉了。”那厮再三的嘱咐着后面的那些人。
我也看清楚了,那些家伙们一个个的手里都拿着至少两米多长的木棍子,在棍子的一头上面还拴着一个大钩子。
那个假道士提着桃木剑,哆哆嗦嗦的走了进来,我当时还以为他真的是来捉鬼的,就躲到了一旁,谁知道这小子一进来二话不说,先拿一个破铃铛在老子的面前换来换去的。
嘴里还他娘的念念有词,说什么天灵灵地灵灵,什么什么快显灵,最后也不知道这小子从哪里弄出来了一沓子的黄表纸,对着我就撒了过来。
这可气死我了,这不是明明把老子当成僵尸了吗。
还没等我和他理论呢,我就那么站着,伸出手指头指着他,刚想说点什么,就听到他喊道:“死僵尸,贫道在此,还不老实更待何时。”
尼玛,真的把老子当成僵尸了,可是我已经没有反应的时间了,那小子也不含糊,念完了咒语,挥舞着桃木剑,而且在桃木剑的剑尖上面,还插着一张镇鬼符。
虽然宝剑是桃木做的,但是也很尖啊,扎到身上也会痛的,我也不想被扎到,于是便闪身躲避,这时候埋伏在外面的那些手里拿着长竹竿的家伙们一哄而上。
他们可不敢和我对打,而是趁着我分散了注意力的时候,用钩子套我的脚。
那要是被套住了还有我的好吗,我就拼命的蹦,结果被他们玩的真的成了僵尸的行为了。
“这个僵尸不好对付,跑得太快,还是火攻吧。”假道士看到我玩命了,他也感到亚历山大,额头上也冒出冷汗了,手里提着的桃木剑也有些哆嗦,看着都有些抓拿不稳。
那些家伙们更没有一个好东西,纷纷操着煤气罐就往这间房子里面堆,我一看麻痹的这是要炸房子啊,就算是直接火化,也用不着这么多的燃气吧。
我一看大事不妙,还是先逃跑再说吧,他们已经将我当成了僵尸了,就肯定不会下手留情的,外面的大门已经被封死了,我就只能往里间屋跑去。
就在我刚刚逃进里屋的时候,外面就呼呼的燃起了火苗子,喷射着燃气的煤气罐,就好像是火焰喷射器一样。
屋子里面的温度骤然上升了不少,我就感觉好像是待在撒哈拉大沙漠里似得,皮肤被炙烤的生疼。
我躲在里屋不敢出来,而在里屋里面也有一张冰冷的铁床,在铁床的上面也平放着一具白凄凄的尸体。
缺失了血色的尸体显得很苍白,外面越来越热了,他们哪里是在防火烧我,感情就是在烧烤僵尸啊。
这样的好处就是温度会增加,但是火势却不会蔓延,随时都能被外面的控制,没有失控的危险。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想继续往后面逃去,就在我绕过铁床的瞬间,那个死去的尸体居然伸手拉住了我的腰带。
这可是一个很吓人的动作,立刻就让我想起来了刚才那具尸体,我还没有看清楚到底是谁呢,好像谁给老子恶作剧,化妆化成了老子的模样,这才引起了误会。
我急忙伸手想将死人的手和我的腰带分离,也是凑巧了,死人已经很僵硬了,手指头死死地扣着我的腰带,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啊。
“哎呀,你谁呀,行行好吧,我这里火烧眉毛了,你就要活化了,不怕火烧,我可是还有大好青春年华的。”我对着死尸说了一些废话,其实我也知道那是废话,可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呃?”不会吧,我对着死尸说废话的时候,意外的发现这具尸体居然也是一个熟人的。
这不是昨晚和我喝酒一起逃跑的那个管理员吗?怪不得伸手拉着我呢,感情是熟人啊。
不过从他的面部表情就可以推断出来,这家伙是被吓死的,惊恐的双眼里面充满了痛苦的挣扎,长大的嘴巴形成了一个椭圆形,就连里面的舌头都申的很直。
他抓着我好像要对我诉说着什么,就在这时候,一阵白色的烟雾,迅速的淹没了整间屋子,我也被笼罩在其中。
过了好半天白色的雾气才慢慢的散去,那伙刚才放火的家伙们,都愣在门外,看着浑身上下都被喷成了白色的我。
“你小子到底是人是鬼?”一个胆子大的问道。
“你才是鬼呢,你们全家都是鬼。”我气的破口大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