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梓修在她的棉质裙上撕下两条白布条缠在膝盖受伤的地方,“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去!”
“现在不是你闹脾气的时候!”简单地包扎好伤口后,霍梓修将她打横抱起,往房门口走。
“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阮瑟兰挣扎着,她自己会治疗,她不要被送进医院继续遭受痛苦。
“放开我!我不去!我不要去医院!”
阮瑟兰挥舞着自己的手,张牙舞爪地,卯足了劲地要从霍梓修身上下来。
霍梓修整个人都处在火山爆发口。
一再地忍让她的脾气,只是不想让自己和一个孩子较劲,而且他们强行摘掉一个她身上的肾脏,这事搁谁身上都会发脾气。
但是现在,这又是在闹哪样呢?
“咚”的一下,阮瑟兰的脚落在了地板上,“砰”的一声,有重物落在门板上,眨眼看是阮瑟兰的头砸在了门板上,但其实她的头和门板间还夹着一只宽厚的手掌。
“唔”一股力量将她抵在门板上,强势的吻落在她的嘴唇上,长舌沿着她的唇形勾勒,霸道地要进她的檀口之中。
霍梓修一只手将她手腕背在身后的同时还护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五指穿过她后脑勺的发丝中,护着她的后脑勺,薄唇将她的呼吸全部堵住。
阮瑟兰撑大了眼眸,俊脸在她的眼前扩大,“小”
刚张嘴想要阻止他,奈何还没喊出声,霍梓修乘机而入,霸道的气息灌入她的五脏六腑,强势地席卷掉她的所有空气。
阮瑟兰只觉得身体里的氧气在一点点的消失殆尽,越来越没有力气,脑子里嗡嗡嗡地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