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梅将手里的空碗递给阮瑟兰,“拿去清洗干净,还有那的保温桶,都拿去洗了。”
阮瑟兰接过唐梅递给她的碗,然后和保温桶放在一起,“这些事交给佣人做就好了啊,我们都把事情都做完了,佣人不就没工作了吗?”
唐梅一时间无言反驳,只能破口吼着:“你还不是霍少夫人,就想给我摆谱了吗?”
“没有啊。”阮瑟兰天真地真诚地说着,随即她看了眼格莉,“你先出去吧,我和妈妈,姐姐们说会话。”
格莉点头,“好。我在门口等你。”
房间里就只剩下三人,阮瑟兰也不再装作像只被猎人追捕的小白兔了。“妈妈和姐姐不是早就已经计谋着,要架空我这个霍少夫人吗?”
唐梅和病床上的阮茵雪均是一愣,唐梅撑大眼眸,“你怎么知道的?小小年纪,就开始这么恶毒地诬陷我和你姐姐吗?”
“哎呀,这里又没有外人,妈妈又何必在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阮瑟兰说得云淡风轻,眼眸里闪着完全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波光。
阮茵雪扯了扯母亲的袖子,小声地说着:“妈,我之前有把秘密告诉过她。”
唐梅眉头一皱,只想训她这个沉不住气的女儿两句,但是看她满身是伤,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你想怎样?”唐梅思虑了一下,阮瑟兰和霍宇然的感情并不怎样,换言之,阮瑟兰在霍家根本没靠山,趁她羽翼还没成熟之前,她必须得先发制人。
“我想让姐姐做名正言顺的霍少夫人。”这是阮瑟兰想了一晚上的办法。
如果新郎不好换,那就换新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