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她连梓修哥哥的手都没有碰到过,而那个阮瑟兰,居然能和梓修哥哥那么亲密的接触。
她甚至还补脑,这二人说不定已经早就厮混在一起了,所以阮瑟兰才会逃婚。
阮瑟兰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睡觉,昨晚在树上待了一晚上,腰板酸疼得要死,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这会正好可以安静的补觉。
反正她和小叔已经在同一架飞机上了,小叔到哪,她就跟到哪。
“砰!”
休息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霍璐瑶站在了门口。
阮瑟兰揉了揉眼睛,“你来干嘛?有什么事等下再说了,我困得慌。”
“阮瑟兰,没想到你还是个表子。睡了侄儿,现在又来勾搭叔叔,你这只破鞋的野心还真不这么想男人,你咋不去啊!”
虽说来这个世界也不过才个把月,但杂七杂八的电影没少看,骂人的话她在她姐姐那也没少听。
阮瑟兰翻身坐了起来,抓了抓头发,“你脑袋让那飞机门给夹了吧,我一没惹你二没逗你,你傻啦吧唧的跑我这发什么癫。”
霍璐瑶抬起下颚,趾高气昂地说着:“哥哥是我的,不要以为你睡了我的哥哥,你就可以黏着他一辈子。告诉你,我才是哥哥内定的妻子!”
阮瑟兰挑眉,看着女孩高傲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的智商告急。
信息来得太快,直肠子的她一时间吸收不了那么多东西。
起初她从格莉那得到片面的消息,误以为霍梓修有女朋友。
接着她又想当然的把霍璐瑶误认为是他的女朋友。
可是突然晴空一霹雳,霍梓修有女朋友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
所以霍梓修现在是单着的。
但是现在,霍璐瑶又说她是霍梓修内定的妻子
这
阮瑟兰吸了口气,她不要在听别人说霍梓修的事了。
除非是霍梓修亲口告诉她,否则任何人的话,她都不要再信了。
“哦,嗯,你说完了?”阮瑟兰认真地问着,“说完了的话,就先出去吧,我真的要睡觉了。”
“你”霍璐瑶无语了,描绘得精致的目光死鱼般地瞪着阮瑟兰,“呵,看来你是下定决心地要做三了。说什么夹在宇然和姐姐中间为难,我看你就是个臭不要脸的!”
“我要不要脸关你什么事?你还是别咸吃箩卜淡操心,哪里凉快哪里歇着去吧,哈。”阮瑟兰心里虽然很气,但飞机始终是他们霍家的,她不想跟霍璐瑶吵得太难堪。
霍璐瑶看着她始终软绵绵的语气,一时间摸不透她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
“其实,你跟我说这些是没什么用的。”阮瑟兰眯着眼睛看着她,“我做什么事,你又无权干涉,我又不会听你的,继续说下去,只会浪费你的口水。如果你是小叔的内定妻子,那么等你真嫁给他了,我就叫你一声小婶。如果你嫁不了的话,麻烦你,闪开。”
这句话有打赌的成分,也有阮瑟兰的挑衅和示威。
当然,阮瑟兰并不知道自己这是在作死。
如果她要知道霍璐瑶为了这句话干了那么多事的话,她绝对不会再冲动地和思想偏执的人较劲了。
离阮瑟兰不远的大休息室里,霍胜天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梓修啊,这架飞机好像是你二十八岁那年买的吧,这都两三年了,是不是该换一架新的了,坐着不怎么的舒服呢。”
霍梓修翻看着报纸,“爸想要新飞机的话我马上让人按您的喜好订一架好了。”
“可是我想坐你的飞机啊。”霍胜天小孩子气地说着,不晓得是不是早上被那小东西给气着了,他这胸口一直堵得慌。
“怎么?翅膀硬了,就不带你老爹飞了?”
“怎么会,爸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的。”霍梓修换了一张报纸看着,其他报纸上的内容,他一则也没看进去,满脑子挂念的都是休息室里的阮瑟兰。
再这么下去,他是不是连工作都没法做了?
“唉,我知道你这只是敷衍我的话。”霍胜天叹息着,“梓修,你是我最小的儿子,也是我花最多心思培养的儿子,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霍梓修放下报纸,郑重其事地说着:“这次会议,我会为霍家争取最大利益的。”
霍胜天耸动花白的眉头,浑浊的眼眸闪着复杂的光芒,“我指的不是这个。”
“那您是想”
“你知道的啦,我想在我闭眼前,能看到你结婚生子。我到了那边,也好跟你妈有个交代。”
霍梓修嘴角微扬,这句话老父亲在他满二十岁后就已经说了不下十遍了,几乎每一年都会提醒他一次。
“我知道你有洁癖,接受不了外面那些乌七八糟的女孩子。但是璐瑶不同了,她可是我们看着长得的,干净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