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为您。霍梓修耸了一下眉头,“已经没什么事了。”想了想,漆黑的眼眸又看向霍强,“今天早上你也受了重伤?要不要紧?”
“我想对爷说的就是这个事。”霍廷脱下了衣服,露出了结实的身躯,包括腹部的伤口。“今天早上在一辆汽车的爆炸中,我的腹部被铁片割了一条七寸长的伤口,当时鲜血淋漓,皮肉外翻……”
霍梓修眉头紧缩,黑墨盯着他腹部的伤口,“可你这条伤口不像是今天的伤,最多算是快要彻底复原的伤疤。”
“是的,所以这才让我很是奇怪。就算格莉的医生又精湛了很多,但也不至于好得这么快。”
“有着同样疑惑的人不止是你。”霍梓修也解开了睡衣,露出了缠着纱布的胸膛,然后他又将那些纱布全部都拆掉。
“爷?”霍强忍不住的惊讶,早上霍梓修的胸膛明明中了一颗子弹,但是现在伤口已经结痂了?
只比他身上的伤疤略显严重了一点点。
“我分明记得我的腿也被炸伤了,当时卡了一块铁片在肌肉里,我把铁片拔了,血一直流个不停,但是现在……”霍梓修看着自己的腿,一点伤都没有了,连痕迹都没有。
这让他想起了之前在阮瑟兰身上也出现过同类似的事情,细细回想,还不止一件。
就拿最近的来说,昨晚她的脸颊在娱乐城被黑墨的子弹擦伤,但是现在一点伤痕都没有了。由此可见,这些奇怪的现象都和阮瑟兰有关。
“这个事情太奇怪了,我简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霍强震惊不已,“而且我怀疑这事和阮小姐有关。今天早上在车上,格莉为我包扎的时候,她一直要求我拉她的手……”
“嗯?”霍梓修一个冷眼扫了过来。
霍强连忙单膝跪在地上,“属下并非有意冒犯爷您的女人的,只是我当时真的没办法反抗,而且阮小姐的手心散发出来的热量让我全身的伤痛在消失,我,我……”
谁不想减轻疼痛啊,所以他当时也忍不住的握了阮瑟兰的手。
霍梓修扬起睫毛,漆黑的眼眸如果宽广浩瀚的大海。
霍强所说的感觉,他也有过,说明这不是错觉,这是真实存在的。看样子,他得找阮瑟兰好好的谈谈。
“叩叩。”房门被叩响,霍廷推门而入,一眼边看到赤着上身跪在地上的霍强。
“呃,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霍廷一脸的茫然,而且主人也赤着上身。难道是两个男人在比身材健美,主人输了,才让霍强跪着?
霍廷在心里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主人和霍强才不是这么幼稚的人。
“没什么。”霍梓修冷眸瞥了一眼霍强,“起来吧,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霍强低着头站起身来穿好自己的衣服,退到一边。
“对了,爷,北海那边发来了消息。”霍廷这才想起自己进来的正事,“您让我派人去调查罗岩的事有结果了。”
“说。”霍梓修也穿好了衣服,冷声问着。
“我们的人在拉斯维加斯赌场看到罗岩和黑狱的金牌杀手酒哲在一起。”
又是黑狱?
这不奇怪,除了霍家本身和黑狱有点恩怨之外,外面的人也会花大手笔请黑狱的人来杀他的。似乎世人都觉得,只有黑狱的人才敢和他霍梓修做对抗一样。
“酒哲?”霍强眯着眼睛,“就是那天婚礼,在对面楼狙击我们的人。”
“照你们这么说,想要杀我的人是罗岩?或者说是罗岩上面的人?”霍梓修声音冰冷,罗岩上面的人就是他二嫂沈奕,还有就是他侄儿霍牧言了。
“事情恐怕还没这么简单。”霍廷想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的人还发现罗岩和霍刻在一首游艇上会面,当时霍刻还给了罗岩一串钥匙,如果猜错的话,应该是霍刻送了罗岩一艘游艇。”
“霍刻是大哥的贴身助手,他为什么要送游艇给罗岩?”霍强反问。
“因为送罗岩游艇的根本不是霍刻,霍刻不过是个跑腿的人罢了。”霍梓修凝起波澜不惊的黑眸,突然拔掉手背上的针,下床说道:“准备飞机,马上回北海。”
“是。”霍强和霍廷齐声应着。
……
马上要回国?霍璐瑶看着厨房里的正在灶台上煮得翻滚的大补汤,扔掉手里的汤勺直接去找霍梓修。
“霍先生,你的伤还没好……”格莉扶额,看着从她身边如一阵风一样走过的男人,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恢复得这么快?
走在霍梓修身后的霍廷拍了拍格莉的肩,“想什么呢?快去收拾东西,专机已经在等我们了。”
“瑟儿呢?”霍梓修突然转身问着,“瑟儿在哪?”
“好像在房间休息。”有下属禀报。
霍梓修想着她昨晚肯定在黑狱一晚没睡,今天早上又发生那么多的事,心口软了一下,“不要去吵她。”
众人均是一愣,主人的意思是让飞机等阮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