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你再说次!?”阮瑟兰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刀口指向霍璐瑶。
霍璐瑶眯着眼,阴冷的盯着她,“怎么?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如果我说错了,那就给我一刀啊?”
阮瑟兰咬着呀,散着银光的刀刃还真的往霍璐瑶的胸口靠近,“你以为我不敢吗?”
霍璐瑶扬起高傲的下颚,挑衅的看着她,邪恶地说着:“我量你也不敢……”
只要阮瑟兰敢伤她一份,梓修哥哥一定不会再喜欢她了,一定会赶走她。
“阮瑟兰,你这个贱胚,你这肮脏的身体根本配不上我的梓修哥哥……”
“碴!”水果刀划过霍璐瑶的脸颊,刀尖落在了她身后的沙发椅背上。
阮瑟兰抿着唇,强忍着心中的悲愤,扭头盯着霍璐瑶,“你不用在那激发我,我是不会上你当的。”
霍璐瑶大喘着气,对刚刚落在她头发边的一刀有些惶恐,但是很快她又恢复了她惯有的柔弱表情,“我什么也没做,你为什么要拿刀指我?”
阮瑟兰低头,眼角的余光也看到了外面有人影走过,但是她却不屑于伪装自己,“你要再嘴贱,我下次我就在你的人中出切一刀,让你变成四张唇。”
“叩叩。”包间的门被叩响,格莉推开了门,拎着医药箱走了进来。
刚刚她在门口,里面的谈话全都她全都听见了。
虽然她对阮瑟兰突然成为霍先生的女人,心里很不舒服,但她更厌恶表里不一又自以为是的霍璐瑶。
“阮小姐,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格莉打开了药箱,拿出了消毒水和创口贴。
阮瑟兰已经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谢谢。”
而这时,接完电话的霍梓修也回来,走进包间的时候,一眼便看到霍璐瑶肩背后的沙发上插着的水果刀。
“怎么回事?刀怎么跑这里来了?”霍梓修拔出了水果刀,将刀刃收进刀鞘里,扔到水果篮里。
“哥哥,你不知道,刚刚好吓人。”霍璐瑶紧紧抱着自己,娇小的身体不停的发抖,“刚刚阮小姐什么不玩,偏偏要玩刀子,结果水果刀飞了过来,差点划破我的脸。”
霍梓修凝眉表示疑惑。
霍璐瑶扬起明亮的大眼睛深情的看着霍梓修,“哥哥,我的头发都被割断了,你看……”
一缕头发在霍璐瑶的手里,霍梓修把目光投向了阮瑟兰。
阮瑟兰却对他直接翻了个白眼。
霍璐瑶不就是扭曲事实,说她想划伤她的脸嘛。
这种骗三岁小孩的谎言,阮瑟兰不相信霍梓修会分辨不出来。
霍梓修坐在霍璐瑶身边,修长的手臂抬起,在半空愣了那么一下后,才轻轻地抚摸着霍璐瑶柔顺的长发。
“只是断了点头发丝而已,不用这么大惊小怪。”
“……”霍璐瑶撑大了眼眸,无法置信地望着霍梓修。
他的偏袒真的太明显了吧。
好歹……
好歹他们也是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他怎么可以当着外人的面,这么的轻视她的……
她的生命?
格莉颇有些尴尬地耸动着眉头,霍先生最不喜欢玩手段的女人。
记得有一次,一个女人趁霍先生不注意,在他的酒里放了药,最后药反而却被那个女人喝了。
据说当时霍先生为那女的请了三个鸭子,第二天还爆光了她和三个鸭子在床上的照片……
霍璐瑶晶莹的泪水不停地流出,哭得泣不成声,失落的心情让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黑暗。
霍梓修见她一直泪如雨下,膝盖出还有一大块淤青,看起来就好像是他们几个人在欺负她一样。
刚刚他只是不想把事情弄大,想着反正妹妹是自己人,受点委屈不算什么,却不想霍璐瑶根本承受不起这个委屈。
吸了口气,霍梓修宽厚的手掌拍着她的肩,“乖,不哭了,离北海还有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去休息室休息一会。”
霍梓修一放软态度,霍璐瑶就开始为自己找尊严,委屈地摇着头,悲戚地抱怨着:“哥哥一点都不关心我,一点都不关心我……”
“怎么会?你是我妹妹,我当然会关心你。”
“那你陪我去休息室?”霍璐瑶也很懂得什么时候下台阶。
霍梓修嘴角扬起一个宽厚的笑容,他看了眼对面坐的阮瑟兰后,应声道:“好。”
……
,更优质的体验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