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就喜欢放在心上,我还要记一辈子。”霍廷邪魅的目光紧锁着怀里没办法动弹的女人。
这个女人,像毒药一样的蛊惑着他,即便只是穿着深蓝色是手术服,骨子里透出来的那份气质也让他深深入迷。
“忘了告诉你,我的房间装的有摄像机,那天晚上我们在床上的所有动作,全都被拍了进去……”
“霍廷——”格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变太!”
“对,我就是个变太。”霍廷邪肆地笑着,“你要敢不理我,我就把那视频发到社交网……”
“啪!”响亮的耳光在房间里响起。
霍廷偏着头,白净脸颊上泛着红痕,舌头顶着嘴角的内侧。
他松开了禁锢格莉的手,眼眸里蓄着一股痞笑,“别忘了,我是变太。明天晚上你要不来找我,我就让大家欣赏一下我们做暧时的各种姿势。”
“叩叩——”
“院子,你在吗?院子?”
外面传来护士的声音,霍廷用小手指勾了勾额前的碎发,“不打扰你工作了。”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拉开,一个高大英俊的身影突然从她眼前走过,叩门的小护士吓了一大跳,连忙低着头退到一边。
格莉深吸了口气,随手抓了抓短发,“什么事?”
“病房的霍璐瑶小姐要求我们帮她拆石膏。”小护士说道。
格莉眉头拧了一下,谎言终究是会被拆穿。霍璐瑶的假石膏才打了一个星期就绷不住。
“她要拆就给她拆吧。你不拆她石膏,她就拆你骨头。”
“……”小护士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是,我这就去安排。”
小护士离开后关上了房门,格莉整个人都虚脱地坐在办公椅上。
抬头望着天花板,一夜迷情,想忘都忘不掉。
……
阮瑟兰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十分了。
外面阳光上站着一个身影,金色的夕阳从他的头斜照下来,将他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
“几点了?”
听到声音,霍梓修回头,看着床上还在打哈欠的女人,“你可真能睡。”
阮瑟兰揉了揉眼睛,他不知道,她这一段时间晚上都失眠么。“肚子饿。”
“起来吃晚餐吧。”霍梓修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原本还想带你出去玩玩的,看样子只能取消了。”
“啊?”不带这么坑人的吧,“你怎么不早说呢?”
早知道要出去玩,她说什么也不会这么贪睡的。
霍梓修看着她脸上失落的表情,笑了笑,“这不还有明天么。”
阮瑟兰眼睛一亮,一蹦跳起,像树袋熊一样地挂在霍梓修身上,还有些肿的嘴角吻着他的唇。
刚吻了一下,阮瑟兰就缩回来了。这不动不知道,一动,全身都跟要断了一样的疼。
霍梓修看着他拧巴着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怎么了?”
“好累,好疼。”阮瑟兰娇滴滴的声音像清泉流淌进霍梓修的心窝里,“不行了,我不吃饭了,我还要睡觉。”
说罢,阮瑟兰又爬回了床。
“不吃饭怎么行?就算要睡,也要先吃点东西,你午饭都还没吃呢?”
阮瑟兰眼巴巴地望着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清楚地写着,她午饭没吃,这都怪谁?
“好吧,我把饭给你端上来。”本来中午也是给她端上来的,只是看她睡得太香,不忍心吵醒,“不过我不太喜欢卧室里有饭菜的味道。”
霍梓修嫌弃地说着,然而阮瑟兰却装作没听到。霍梓修咽了口气,最后选择了妥协。
霍梓修走后,阮瑟兰翻身看着紧闭的门,嘴角挂着甜甜的笑容。
这才是她的修修,那个她深爱,又爱着她的修修。
晚餐,霍梓修和阮瑟兰在卧室的阳台上用的。
皎洁的月光,一盏红烛在夜色中跳跃。
精致的酒杯里装着琥珀色的酒,阮瑟兰端着酒杯闻了一下,“好清香。”
“这是瑞乔去年自己酿制的桂花酒,有助于睡眠,晚上可以小喝一点。”霍梓修举起杯子闻了一下,清香扑鼻,再加上今晚的夜色迷人,倒是一个不错的享受。
阮瑟兰小抿了一口酒,“嗯,好喝,一点都不辣。”
霍梓修眉头一挑,脸色突然一本正经,“瑟儿。”
“嗯?”
“答应我一件事。”
阮瑟兰嘴咬着酒杯边沿,清亮的眼睛望着他,“什么?”
“以后不许喝醉酒。”
“……”
“我都能为你禁酒,你也不能喝醉酒。”霍梓修说道,“尤其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更是一滴酒都不能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