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个漂亮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吗?”回家的路上,霍俊楠揉着犯困的眼睛问着父亲。
霍梓修空出一只手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嗯。不过楠楠,刚刚你妈妈的态度……”
“爸,妈妈肯定在外面受了很多委屈,才会冷着一张脸对我说话。”霍俊楠头靠在椅背上打着哈欠,“爸,你要对妈妈好点啊?”
“傻小子,说什么呢。”霍梓修原本愤怒的心情突然因为儿子的话突然变得轻松,“你妈妈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对她,只有好。”
“那为什么妈妈见了你,像见了仇人一样呢?”霍俊楠问着。
“我哪儿知道她为什么见了我就跟见了仇人一样啊?”霍梓修突然委屈地说着,“这几年,我又要照顾你,又要寻找她,我容易吗我?”
想想了,霍梓修又说,“我知道她肯定在外面受苦了,受了苦以后一家人就更要好好的在一起了,把我当敌人吼的算怎么回事呢?”
回北海,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实现三年前自己许下的承若,亲手拿回阮氏集团。
仅仅三天的时间,她就拿回了霍牧言手中阮氏集团的所有股份,还将霍牧言彻底的赶出了阮氏集团。
至于霍牧言接下来要去哪儿,那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
仇恨她赶尽杀绝也好,怒骂她薄情冷酷也好。
该做的一切,她都丝毫不手软。
……
“爸,那个漂亮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吗?”回家的路上,霍俊楠揉着犯困的眼睛问着父亲。
霍梓修空出一只手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嗯。不过楠楠,刚刚你妈妈的态度……”
“爸,妈妈肯定在外面受了很多委屈,才会冷着一张脸对我说话。”霍俊楠头靠在椅背上打着哈欠,“爸,你要对妈妈好点啊?”
“傻小子,说什么呢。”霍梓修原本愤怒的心情突然因为儿子的话突然变得轻松,“你妈妈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对她,只有好。”
“那为什么妈妈见了你,像见了仇人一样呢?”霍俊楠问着。
“我哪儿知道她为什么见了我就跟见了仇人一样啊?”霍梓修突然委屈地说着,“这几年,我又要照顾你,又要寻找她,我容易吗我?”
想想了,霍梓修又说,“我知道她肯定在外面受苦了,受了苦以后一家人就更要好好的在一起了,把我当敌人吼的算怎么回事呢?”
霍梓修开着车,脑海里全是阮瑟兰在酒店门口的冷漠表情,“还跟我说什么自动解除夫妻关系,呵!真是笑死人了,她想抛弃我们爷俩,那也要看我们答应不答应!”
“爸。”霍俊楠又打了个哈欠,“爸,其实我也以为你不要妈妈了……”
“嗯?”霍梓修浑然一怔,“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做了不要你妈妈的事了?”
霍梓修正要趁着红灯停车的时候质问儿子时,一侧首,发现儿子已经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霍梓修叹了口气,车座旁放着随时备用的毯子拿了出来盖在儿子身上。
现在已经快要夜里十一点了,如果不是考虑到儿子应该睡觉了,霍梓修肯定现在正在酒店找阮瑟兰算账。
不过儿子说的话,却在霍梓修心里掀起了巨大的涟漪。
儿子为什么会以为他也不要妈妈了?
他做什么了?
孩子都会有这种想法,那大人肯定也会……
关键是他到底做什么了?
就算是判刑,也要给个罪名啊?也要罪名成立才行啊?
……
回到酒店房间的阮瑟兰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浓郁的红酒,淡淡的酒香飘散在昏暗的房间里,鬼魅誘人。
“嗡嗡——”
茶几上的手机不停地打着转,阮瑟兰睨了一眼,放下酒杯后拿起了手机,接通了电话。
“喂?”
“阮小姐,你要我办的事,我已经查到了。”电话是韩振打来的。
阮瑟兰独自回北海市,见的第一个人就是韩振。
“好。把资料发我邮箱就可以了。”简短的话语之后,阮瑟兰结束了通话。
重新端起酒杯走到窗前,落地窗外,半个北海市的夜景尽收眼底。
“嘀嘀。”手机握在手里的手机响了两下,阮瑟兰打开了新来的邮件,看到了阮茵雪的照片和她近期的资料。
阮瑟兰关掉了手机,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红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诡异阴冷。
蓦地,不知道她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透着寒气的笑容逐渐温柔起来,像沐浴在春天里的花朵,娇艳动人,可是很快,那如花的笑容又开始挣扎起来,最后化作痛苦的眼泪,随着脸颊慢慢地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