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说这么多年,那男的身边一直跟着那女的,原来男人都喜欢把小情人当秘书的养在身边。”
“真是没看不出来……”
“是啊,我也没看出来。”
“……”
嘀嘀咕咕的声音都是在议论着霍梓修人品的问题,霍梓修脸色有些难看。头一次被人议论八卦,也是看着在阮瑟兰主办的酒宴上,要换做其他地方,他早给这些人难堪了。
阮瑟兰暂时扳回一局,心里有点乐滋滋,再看唐慧茹,她却是比想象中的还要沉静。
被人议论她和霍梓修有不清楚的关系,心里一定美死了。
是,唐慧茹现在心里的确很开心,阮瑟兰和霍梓修之间的误会越大,她就越开心。但她却不能让别人说她是第三者插足,那多丢人。
再说本来就是她先认识霍梓修的,要论插足,应是她阮瑟兰插足与她和霍梓修之间。
“瑟兰……”唐慧茹走到阮瑟兰面前,温婉地说着:“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和梓修只是同事关系。”
阮瑟兰笑了笑,“唐小姐,你在跟我解释什么呢?我又没说不用生就可以当妈的人是你。”
唐慧茹浑然一怔,翕动着嘴角不知道该说什么。
霍梓修无语地笑了,这是他的瑟兰,如假包换的瑟兰。
一样的古灵精怪,一样的俏皮可爱。
“嗯,就这样吧,如果你不交出楠楠的抚养权,那我们就只有公堂上见了。”阮瑟兰说完后,提着裙子离开了霍梓修的视线范围。
深吸了口气,努力的平息纷乱的思绪。
饶是她再觉得自己进步很大,可在霍梓修面前,她就好像又变回了之间那个只能依靠着别人生存的人。
“喝点水吧。”韩振拿着一瓶矿泉水走到阮瑟兰身边,将瓶盖扭开后递给了她。
“谢谢。”阮瑟兰喝了口凉水,心情沉定了很多,“外面是不是有很多议论声?”
“嗯。要不要发点什么,盖过这个话题?”韩振问道。
阮瑟兰将手里的矿泉水还给了韩振,“随他们去,这是我必须面对的问题。再说他们都说的是事实,不用去欲盖弥彰。”
“其实我有点不明白的是,你和霍先生好不容易重逢,为什么不一家人在一起,要闹争夺孩子的抚养权呢?”韩振对阮瑟兰以前和霍梓修之间的关系也是有些了解,可越是了解,他就越看不明白。
阮瑟兰背靠着楼梯栏杆,苦笑地摇了摇头,“以前我不懂事,做了很多错误的决定,也错过了很多选择,但那都是因为我对这个世界不够了解,但霍梓修不一样,他明知道夫妻俩分开两年,婚姻关系会自动结束,但他却不任何改变,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的婚姻走到尽头。”
“这个……”韩振也是结过婚的人,对于这种情况,说什么的,霍梓修这么多年没找阮瑟兰,已经是一个不合格的丈夫了,光是这一条,足够让女人对男人有着很深的误解了。
“也许他早就想摆脱我这个烦人精了也不一样定。”阮瑟兰自嘲着,“不过他霸占我的儿子,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的。”
“霍梓修并不好惹。”
“我阮瑟兰也不是好惹的。”
韩振耸动眉头,“好吧。嗯,你让我查的霍廷的墓地,我已经查到了。地址一会发你手机。”
阮瑟兰点了点头,霍廷的墓地将她的思绪拉回到了残酷的现实,“嗯,好。出去忙吧。”
“好的。”韩振把矿泉水瓶子放在了楼梯的栏杆上面,转过身回来酒宴大厅。
阮瑟兰一个人站了一会,心里想的全是三年前所发生的事情。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霍廷是在她被赫莱尔抓走的那天,汽车爆炸死掉的。
二十七岁,人生最灿烂的时候,就这么永远的离开了他们。
而那罪魁祸首赫莱尔,却还厚颜无耻的全球寻找着她的下落。
“哼。”阮瑟兰双手十指交叉,发出咯咯的声响。抬起头,深蓝的眼眸染上一层嗜血的红晕。
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对她犯下过罪恶的人,她会一个不留的全部送都到地狱去。
……
在卫生间里洗了手,阮瑟兰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愕然发现里面多出一个男人的身影。
她惊了一下,转过身瞪着霍梓修,“这里是女卫生间。”
“我为美女而来,管它哪儿。”霍梓修双手环胸站在门边,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容有些慌张的女人。
阮瑟兰白了他一眼,“神经病。好够不当道,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