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宅子,也不能让他们住,一但住下,以着他们的品性,肯定赶都赶不走,而且还容易暴露咱们合作的事,
若真想赚钱,去租房子,叫他们也体验一下你们一家,以前是怎么辛苦赚钱还债的”
“哎~,我知道了澜姐,你尽管放心”顾氏长叹一口气
云澜见她这样,只能安慰道“我这样说,也只是给你讲明历害关系,若是你婆家人品好,怎么都好说,
可是他们的品性不行,贪得无厌起来,将来不只是官司,还有别的事,你要想好好过日子,心就不能太软”
顾氏点点头,“我明白澜姐,我会劝他放下这心思的”
中午吃饭时,饭菜虽然丰盛,可是齐氏总感觉气氛好象有点不对劲儿
澜姐虽也有说有笑,但是只要是乔大郎说话,她就没应过声
厨房两人说的话,齐氏也一字不落的听在耳朵里,貌似澜姐生气了?
一吃过饭,顾氏就找了个借口,带着他们父子俩早早回县城了
说是她们老家在最北边,先到的云澜这里,回家还要打扫收拾
云澜知道她应该是想把这事跟大郎尽早说,省得他范混,把事做了,弄得不可收拾,也就没多留他们
在路上的时候,顾氏就这事跟大郎一说,乔大郎反应还挺大的
“啥?澜姐连让他们在铺子门前摆滩也不让?这也太霸道了吧?”
“那铺子是澜姐的,她没收租金,宅子也是,她有这个权力”
“可是”乔大郎有些着急
“没什么可是的,你想过没有,他们在铺子门口做买卖,咱一家住在里面的大宅子里,却让他们租房子,他们会怎么想
这个不说,他们借口穷,租不起房子,非要住进来,那咱家的一切,不都让他们知道了?再说了,你能给他们找到管吃管住的活计?”
“现在家里穷的叮当晌,那总得帮帮家里吧,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那咱们被赶出家时,他们帮过咱们没?咱也是跟他们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话不能这么说,他们也是让穷闹的,现在咱不是有了吗?有了就多少接济一下”
“你这就不怕惹火上身了?当初我要让澜姐住咱家,你说怕被牵连,还是后来澜姐暂时不告状,那县令又死了,你才松口,那现在就不怕了”
乔大郎此时有些心烦起来“这跟那扯不上一点关系”
“怎么扯不上,你要知道,澜姐把凉皮方子,肉方子都卖给了县令大人,若不是澜姐给咱们争取,能继续在这里赚钱嘛?
咱们若是一小心把方子漏出去,那咱一家就得吃官司,比那个还要严重许多,到时候倾家荡产不说,还有坐牢
你不但毁了你自己,把小郎也毁了,你不想要这个家了还是咋的?你要非这样,那咱俩先和离,我不能让你把小郎也连累了”
一说起吃官司,乔大郎蔫了
顾氏叹口气,有些不忍心“大郎,我知道你想帮你家里,可我也想帮我娘家,但是没澜姐的话,我都没松口我娘家,你怎么能松口你家?”
“我也是被他们说的心软了”
“以后学学澜姐,谁对咱好,咱对谁好,对于老人,咱只做好咱本份的,不然就凭他们让咱们净身出户,要不是看你的面子上,我就是和你和离,也不会多出一个铜钱”
“我知道了,即然不能教他们方子上的东西,可是他们要是来了咋办?”
“买些东西,再送他们回去就是,若是他们真想留下来,就让他们自己出钱租房子,咱家不是还有摆滩的那些东西嘛
白给他们,教他们包馄饨,摆地摊吧,以前咱家摆那个摊子,不也还清债务,手里还落下些银子,这样若还是不行,那我也没办法了”
乔大郎坐在车上,一声不哼了,也不知道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