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笙将容妍打横抱起:“回房间睡觉去。”</P>
土屋里的床都是老式的,深紫色木头上雕刻着精细的花纹,棉麻帷幔还原了那个年代的精髓,床尾点缀了几颗玉石,多了几分华丽感。</P>
床不大,估摸着一米五的样子。</P>
这样的床,容妍只在博物馆见过,为了让居者有真实的体验,床下没垫席梦思垫,民宿主人特意说明了情况,棉被下面便是床板,客人要有心理准备。</P>
容妍以前在北方出差时,睡过炕,硬度她能接受。</P>
傅景笙将女人放上去,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P>
“还没开始,都叫了。”傅景笙倒吸一口凉气。</P>
这床不会真是那个年代的吧,稍微用力会散架?</P>
男人轻轻坐上去,床跟着晃了晃,他连忙站起来:“是我姿势不正确吗?”</P>
容妍翻了个身,木板发出吱呀的声音。</P>
她拍了拍:“就这声音,床没坏,挺牢固的,放心上来。”</P>
傅景笙重新坐上去:“我就说嘛,这么贵的房间,不让人睡觉怎么行?”</P>
“这里怎么能不来一次呢?”他直勾勾地看着妻子,“你说呢,老婆?”</P>
容妍眼睛瞥了眼卧室的门,破旧的木门透着光。</P>
“我说不来。”她往角落缩了缩,“这屋子没有安全感,门不能锁上,插销总觉得一推就开。”</P>
傅景笙跟着往里挪了挪:“你放心,这个点没人会过来。”</P>
他脱掉上衣,挂在床架上,一只手撑着床尾,另一只手去拉容妍。</P>
容妍只是抬了抬腿,刺耳的声音再次袭来,她简直无法想象,要在这上面做点什么,会不会变成交响曲。</P>
傅景笙手掌勾住她的腰猛地往前一拉,容妍整个人跌坐在他身上,声音居然戛然而止,难道力量足够大的时候,能压住木板?</P>
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听得容妍心跳加速。</P>
她担心地看着不太结实的老床,傅景笙啥样她清楚得很,别看他现在动作又轻又缓,上了高速后,根本关不了那么多,时间又长,持续那么久的震动,不知道板子会不会塌,要是塌了,赔偿是小事,说出去多丢人啊。</P>
容妍指了指门后那块空位置:“傅……傅景笙,要么到下面?”</P>
房间地面是最原始的土面,没有地砖,没有地毯,总不能把被子铺到地上,给人弄脏了多不好。</P>
“站着?”傅景笙想到了一个办法。</P>
“好啊。”本来站着挺吃力的,尤其容妍这种运动废,别说站半小时,十分钟腿都得抖,但为了不破坏人家的物件,她先应下来。</P>
“不行,我还是要在这里。”还没两分钟,傅景笙反悔了,“哪有放着床不用的,再说谁家酒店的床只给躺着不动,我赌这床没那么脆弱。”</P>
他拍了几下:“应该很结实。”</P>
不等容妍说话,他直接将女人压在身下。</P>
床摆动的节奏,和他一致。</P>
容妍开始因为担心,有些心不在焉,但持续了十几分钟后发现担心多余的,容妍一下子放开了。</P>
她咬着自己的胳膊,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P>
一场春光持续到凌晨。</P>
两个人大汗淋漓地躺下。</P>
清早,蛙声连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