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嫁人?”
“嫁人就是你有喜欢的男孩,你嫁给他,到他家生活。”
“我喜欢哥,我已经在你家里生活了。”
“肯定要喜欢哥,哥也喜欢你。但你嫁的是你爱的人。”
“我爱哥,就像爱棒棒糖一样。”
“你还小,长大了想法就不一样了。”
“你已经长大了,你的想法一样一样就成了。”
“我教你游泳,要不要?”
“要。可现在下雪呀?”
“呀对,我教你滑雪。”
“滑雪我会,不用你教。屁股坐在斜坡上,就滑下来了。”说着,曾春娟扭了扭屁股。
“呀,哥,你兜里有什么?刺到我了。”
陈秋东站起来,飞到二百米外的塘堤上。曾春娟跟着飞了过来。
“哥,是武器吗?你把它丢了?”说着,瞅着陈秋东的裤兜。
“嗯,丢了。”
“唉,太可惜了,哥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宝贝。”
“走,我们散散步。看雪花飘散,听花儿呢喃。”
“哥,为什么这里叫知音堤?”
“当时是随意提的,没想那么多。”
“像随便就救了我,是吧?”
“是的。当时真的没想那么多。”
“当时我可想了很多。”
“哦,你不是不说话吗?当时。”
“当时我伤心,怎么说话?而且我以为你是坏人。”
“后来为什么又不以为我是坏人了?”
“你说你家里有饼干。”
“哈哈哈……原来你一路那么乖,是为了到我的家里吃饼干。”
“现在是我的家。”
“哦?”
“你是我哥,我哥的就是我的。”
“好像很霸道喔。”
“不是好像,是真的好霸道。”
“这么小,要学会谦虚。”
“哥,背我。”
“累了吗?”
“嗯。”
“那我们回家,晚食时间也快到了。”陈秋东把曾春娟背上。
“哥,走慢一点。”
“为什么?”
“回去你又要与二叔三叔说话了。”
“你这小脑瓜子想的还挺多的。”
“我想的最多的是饼干,棒棒糖和哥。”
“哦,饼干排第一?”
“哥放在心底。”
“还蛮挺沉重的。”
“对,哥永远跑不了。”
“这句话好像不是八岁人说的哦。”
“我九岁了。”
“你的生日到了吗?哪一天?”
“就今天。”
“哦,为什么不说?有什么愿望吗?哥帮你实现。”
“真的吗?”
“真的。”
“要是说话不算数怎么办?”
“罚我站在外面冻一夜。”
“不成,你武功那么高,冻不着你。而且,我心疼。”
“我保证说话算数。”
“嗯,其实你不用保证我也相信你。那我说了?”
“说吧。”
“我的愿望是枕着哥的手睡觉。”
“嘿,是挺大的愿望。”
“好像挺不乐意哦。”
“挺乐意。”
“你不答应,我去外面站一夜。”
“哈哈哈……”
……
转眼,年三十夜。
灯笼,闪烁灯,沿着千间房舍道路,绕着广场,一直沿伸到“兴宁城”牌门。牌门上更是挂着两只大大的灯笼。
喜庆之气,充溢着这片“兴宁城”天空。
陈秋东带着曾春娟;刘茂中,陈强带着家人;他们要一起与曾经苦难的人过一个欢快的新年。
这一次比头三年还没建设好的时候,是顶峰的热闹。
河堤边,摆放着上万捆烟花,准备从亥时初一直放到接福子时。
陈秋东他们坐的位置,是搭建好一米高的平台,摆在广场往千舍房间的接口处,也属于整个广场的正中间,面向“兴宁城”牌门的康庄大道。
酉时开席,戌时表演节目,亥时燃放烟花。
下午的时侯,大家就忙忙碌碌。广场摆着四十几张大众席,充当厨师的在厨房忙碌,山林里早就抓了许多散养的鸡鸭牛羊,有专门喂食的场地,时间一到,成群的散养就会回来吃食。
摆碗碟的,摆水果的,摆碧雪、喜七的,忙忙如穿花蝴蝶,匆匆如飞腾战马。
虽然“兴宁城”这个地方不需要用银子,但陈秋东仨人在开饭前两小时,还是给众人发了红包,都是稀罕稀奇之物。如果外来人无意进来,定会以为误入“蟠桃盛宴”。
男人的红包三件:手表,墨镜,t型刮须刀(他们的胡子太硬了,电动的刮不动)。
女人的红包可多了:手镯,项链,口红,画眉笔;丝袜,耳环,兄罩,指甲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