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母’的内丹,你且服之。”陈秋东也不知那条蟒蛇是不是老母,在不确定之前,权当它是老母。
陈强激动的伸手接过,“大哥,谢谢大哥。这又是一番恶斗得来的吧?弟何幸荣之。”
陈秋东把事情的经过说于俩人知悉。
俩人连连咂舌惊叹,连说大哥你是福神降生,以后会有更多的福泽绵绵。
陈秋东说:“二弟,三弟,勿骄勿躁。想那孙行者十万八千里,大闹天宫亦压太行山五百年。我的极限才六千六百余,在虚空世界,简直不值一哂。”
“大哥,那我们就往十万八千里努力。”刘茂中道。
“二弟,我愿保持现状,再不敢高攀。凭此能力,游行凡世,造福益民。勿忘我等之前身,贪婪无壑,利令智昏,终有一日难得善终。”
“大哥说的是,大哥说的是。”俩人应道。
“大哥,是我的不是了。”刘茂中补充道。
“二弟勿自责。贪银慕金,升官发财,原是人之常情。但应适可而止,有句话说的好,知足常乐。”也是有了这一场谈话,仨人余生才在‘恩生崖’善始善终,安享‘晚年’。
“我就知足常乐,有哥就成。”曾春娟在旁插话道。
仨人哈哈大笑,刘茂中内心的一点尴尬也尽皆释怀。
……
四人在沙漠又停留了十天,好好的享受了一番沙漠风情。算来前后已有二月日子,料南京城不会距离万里之外。遂准备打道回府。
“大哥,真想一路奔下去,不知前方是何光景?”陈强渴望的望着前方。
“待你生下龙凤,择一时日,当可携妻抱幼,饱瞰天下湖光秀气。”陈秋东。
“就是,我亦如此想。”刘茂中接口道。
“你为什么不说话?”陈强看着旁边默默收拾残物的曾春娟,平时都百灵鸟样吱吱喳喳。
“我看着哥就成了,哥就是整个天下的湖光秀气。”
众人又哈哈大笑。仰头看见天尽头一黑点,当有万里之速向这里疾射。
陈秋东一等大家退出‘弹膜’外围,准备施功揉毁。见一黑点,遂停手观望。
黑点至千米高空盘旋往复,绕着四人不停打转,斜目窥视。
“哥,好大的鸟。”
体形硕大,展翅百米,确实好大一只鸟。
“大哥,像是鹏。”刘茂中。
“大哥,二哥,我看像鹰。”陈强。
“速速退入‘弹膜’下。”陈秋东急道。
“为何此鸟盯着我等?”陈强。
“很有可能我四人有丹。”陈秋东。
“怎不下来,却在上空盘绕?”刘茂中。
“可能惧惮我等功力,没有一击完胜之把握。所以大家不要落单。”陈秋东边盯着上空边说。
陈秋东又道,“大家戴上口罩,护目镜。等会风沙扬起,怕有一番恶战。”
对峙了半柱香,大鸟又下降了三百米,伺机而动。
陈秋东心里暗乐,这是一只傻鸟。不知道兵法有云: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吗?
要是刚才一下子冲下来,大家定然手足无措。恭喜你没有读书,看不懂《孙子兵法》。
陈秋东利用这个鸟犹豫的时间,迅速把四周用‘弹膜’围了起来;他要活捉这只鸟。核膜只是坚固,弹膜却有粘性,任你大象、鲸鱼无不臣服。况两膜皆是透明,根本无法识辨。
又半柱香过去,下降到五百米,周围风沙狂飙,雾尘荡起。
“难道我们很厉害吗?厉害到让它小心翼翼?”陈强。
“我出去诱它。再让它扇,弹膜沾上过量的沙粒,就失去功效了。”陈秋东。
“慢,大哥,不宜冒险。我有一计。”刘茂中道。
“二弟快说。”陈秋东看着弹膜已经沾上沙尘有点急。
“我们可在膜上面放些鸡鸭鹅羊,它必受诱。”刘茂中。
“妙计,二弟,不错。”仨人遂手忙脚乱从腋下掏鹅掏羊。
“就不知它醉翁之意不在鹅,而在我。”陈强。
“不下来,我们就激怒它。仨人一起扬掌。”陈秋东道,谅五百米大可一战。
须臾,果不见下来啄食。看来是吃过早餐才过来的。
“一,二,三,发。”三人六掌。
“森,森,森……”,一用就是波音,可不敢轻敌。刚才那鸟速度,仨人万万不及。它的黑影像子弹飞驰,而仨人的速度,像手撤木块。天壤之别。
“怒了,怒了。哈哈。”陈强盯着满天飘舞羽毛的天空说。
“来了……”
刘茂中还想说大家戒备。就听“嘭”的一声,那鸟粘在‘弹膜’顶上。
“别扇了,再扇你的双翅也会沾住。”陈秋东扬声大喊,也不知它会不会说‘老夫’,但目的已达到,准备以和为贵;如此厉物,可莫卷入异族纷争。且沙尘太大,遮目闭眼,呛得戴着口罩也连连咳嗽。
“大哥,你不是说活捉吗?咱再发几掌?”陈强问。
“你看,左翅粘住了。”刘茂中率先发现了异状。
“上面的朋友,请停止你的扇动,再扇你的右翅也就粘住了。”陈秋东再次扬声。
那鸟暴怒,用喙狠狠啄膜;不幸,双钳似的嘴喙,亦粘在弹膜上。奋力甩着脖子,暴跳如雷,想蹦双爪,却蹦跶不起来,像苍蝇在粘蝇纸上拉起丝丝。双眼狠毒毒地盯着四人。右翅不再扇动,料此鸟不是完全笨到一加一等于二的不懂地步。
良久,风尘俱歇,雾散阳现。
四人走出膜棚,远离右翅范围。
“大哥,宰了?”陈强。
“大哥,应该有内丹。”刘茂中。
“我是这样想的,晾它几天,等它心境平和,枭气渐敛,放它归路。”陈秋东。
“却是为何?这可是千金之宝呀!”刘茂中道。
“要我说,宰了炖汤,壮阳。”陈强摆出一副英雄气概神气。
“哥,什么是壮阳?这汤你要喝多点,可别给二叔三叔多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