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利是银子和猪肉的事,交给里正去办理。拜年的事就先取消吧!去不去?去的话,今晚上我磨刀给你听。磨刀的声音比琴声还好听呢。”
“去,哥带我去那里我都去。哥,我的旧衣服都丢了,怎么办?”
“就穿新衣服去,怕什么?弄脏弄破就不要了。”
“嗯,要是碰到山大王,我先跑,哥,你断后。”
“哈哈。好,我断后,我去给他当压寨郞君。”
“哥,山大王都是男的,没有女的当大王的。”
“山大王有妹呀姐的,这个你放心!”
“不成,哥,还是你先跑,我断后吧!”
“听你的意思,你很想当压寨夫人?”
“是啊,我很想当。哥,你去把他山寨夺了,日日你把我抢去。好不好?哥。”
“吃朝了,哥,小妹,聊天都可以聊饱肚子。你俩一点都不饿哦。”兰秀,小莉端着吃食先进来。
后面四女鱼贯而入。没有瘦肉粉肠,这些小姐们也不可能跑去镇子上买。纯白粥,青菜两碟,罗卜干一盘,咸菜一碗。食指大动。陈秋东喝了八碗粥,惊得个个杏眼睁得如大红花朵,展颜争艳。
陈秋东说:
“众位妹妹,过五、六天就是年三十了,你们要不要去镇上逛逛?采买过年新物?”
“哥去吗?”众声。
“我不去,我要带小妹上山砍柴。你们去镇子的话,我给你们银子。”
“我们不去,我们也上山砍柴。哥,打条山猪回来过年,可以替代你,我们就不叫你懒猪了。哈哈……”
娟儿,春儿,芬儿,自不会去镇上招摇,给爹手下的兵发现撵回去,就不能跟哥过年了,回去过年多无趣?以前“冒险”跟现在自是不同心境。
燕柳,兰秀,小莉,就更不用说了。离开哥哪里有胆出去?以前的阴影依然盘绕心中。有哥在,当然开心,因为从不畏惧。
“好,你们不去也可以。我给你们一些面粉,做些你们喜欢吃的炸角,甜粄,金团,等等。花样随便你们摆弄。”
陈秋东当然可以从系统里大肆购买,但他就只想给这六位蝴蝶找些事做,停在厨房里,也是另一种赏心悦目。
“哥,做这些必须要先砍柴,对不对?而且砍柴人多力量大,弄多一点,我们八个人还可以篝火晚会,边烤猪边跳舞,那多惬意。对不对?哥。”
“有道理,那你们负责砍柴打野猪,我负责借小妹裙子跳舞给你们看。这样安排好不好?”
“哈哈哈……好,到时我们帮你剪短一点,反正小妹有两房间的衣服。”
“好了,说正事。不是不带你们去砍柴;第一,你们像花间彩蝶,满山飞舞,会给农民伯伯影响晚上睡眠质量;第二,我去镇子上,县城,府城请一些公子哥儿,俊儒雅生回来,在门口广场举办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对对猜谜,油盐酱醋等学识才艺,给你们调剂调剂生活。要是有看上眼的,就过去交流交流,要是有味道了,就跟对方谈谈下一步品尝方式。怎么样?哥对你们够关心了罢?”
“哈哈哈……哥,你要不要这么太搞笑?”
“哥,这个真不要浪费时间了,我们已经品尝过了,不会再去品尝其他的酱料了。多谢哥。”
“哥,你还是专心砍柴吧,这些事就不要费心了。”
“你们真的不急?都二十上下了,怎么倒变成皇帝不急太监急了?不明白,不明白。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你们的心思莫测高深也。”
这时候曾春娟说话了。
“哥,砍柴刀在哪里?我先去磨刀了?”
陈秋东从腋下掏出八把砍柴刀,分给一人一把。
“走,我们先去磨刀。别光练嘴皮子,不合格的不准上山,留在家里做饭。合格的前头带路,见到野猪先给它一个飞吻,先把它迷死算了。”
“哈哈哈……哥,见到母的你要抢到前头,肥水千万不要流到外人田。”
“好,就怕到时眼花,错把你们当成猪。”
“我们早已经是你的猪了,你却偏爱肥水流外田。”
“管你们是猪还是肥水,先磨刀吧!小妹,你的刀我帮你。”陈秋东一时没反应过来\\u0027我们早已经是你的猪了\\u0027这句话的意思,以为是惯常取笑的话语。
“不用,哥,我可以的。”曾春娟应道。
一磨刀,才知道,个个都是飞虎下山,蛟龙出海。
娟儿,春儿,芬儿,三年多的餐风露宿,真不是假的。
曾春娟自小上山砍柴,虽然当了几年娇小妹,磨起刀来仍然熟练如常。
这边,小莉,兰秀那真是一马当先,勇悍无比。
八人中,略差的就是燕柳了,在大家嘻嘻哈哈的打趣戏弄下。燕柳急了,要留她一个人在家煮饭了,小脸通红,眼泪都出来了,想哭的节奏就差“哇”的一声了。
陈秋东想过去帮她。她心里很甜蜜,感到泪水滑到唇边都变成了蜂蜜。但看到曾小妹纤细的身影,在水的倒映中上下不停起伏。遂不服输的加快了速度,狠狠的在刀石上磨擦。
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东春苑的正中间,此处作为内河流。横穿东春苑东西方向。
东春苑的建筑是把十亩地,全用三米高的砖墙围绕。大门向南,门口空地算是广场。进门又是一个小场地,然后是挨着东西墙根的会客厅,现在都是八个人的吃饭地方。过了会客厅,左边右边一直往后都是房间。八个人的主卧室在右边,左边是仓库和厨房。
就是这么简单,所以才用很短的时间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