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里,陈秋东靠在浴室门侧。
“小妹…”
“嗯…”
“有一事跟你商量。”
“你说,我听。”
“趁你二叔,三叔在此,我想让他们见证一下,你六位姐姐披红盖头的过程。”
“哥,这个可以,不就是夫妻对拜吗?给姐姐们一个安慰是要的。”
“小妹,谢谢你。”
“甭客气…”
“小妹…”
“嗯!”
“还有一事跟你商量。”
“何事?”
“想向你借六个晚上。”
“此事容我想想!”
……
第二天早上,刘茂中陈强正在内河边晃悠,参观东春苑,陈秋东趋了过去。
“二弟三弟,不睡个懒觉?”
“大哥,九十九个客房设计的不错,全部是骑楼式的走廊,下雨天也可以从会客厅直到房间,大哥的奇思妙想真可以。”陈强先夸赞起来。
刘茂中正在河边撩水逗鲤鱼。“加大哥的八个主卧室就是一百零七间房;大哥,为何不是一百零八? ”
“当时没考虑过这些问题,脑子里想到什么,就按着想法做。”陈秋东回道。
“附近可有什么美丽景致?吃完早食,大哥可否带我们去转转?”陈强问。
“前两天从牙行里买了五百一十个苦难人,现在安放在山下,一会过去那边看看。其它地方不去也罢。”陈秋东。
“大哥,三弟,那边在招手吃早餐了,我们过去吧。”刘茂中刚好站起来看到。
……
吃罢早食,陈秋东牵着曾春娟的手,带着刘茂中陈强穿出核膜门。核膜之事,昨晚上进来的时候陈秋东已经向他们说明白了,两人知道是大哥为清明节后外出做的防范措施,是也没多提建议。
四人纵身飞起,在十里外高丘上停伫,看着下面忙碌的早起人影。纵向三里,横向半里,正在起屋造路;堪比兴宁城居。
兴宁城原仙峰山人数三百多,加牙行买回来的配对人数,加十多个女孩的家属,还有已经蹦蹦跳跳的四、五岁小孩,也才六百多人数;大哥这里的规模势逼兴宁城,着实吓刘茂中陈强一跳。
“小妹,谢谢你昨晚上没有告诉你哥吓死人的做法,不然二叔三叔还真就睡不着了。”陈强。
“嘻嘻…二叔三叔,我没骗你们吧?”曾春娟非常得意。
“没骗,没骗。还是小妹好,提前打了预防针。以后你的喜糖,要多留几颗给二叔三叔呀!”陈强。
“没问题。不过,二叔三叔你们能不能帮我个忙?”
“哦,几颗喜糖就要二叔三叔帮忙了?”刘茂中凑趣道。
“对呀,你们帮了我的忙,就可以提前吃喜糖了。”
“哎哟,看把我嘴馋的。快说快说,什么忙能早点吃到喜糖?”陈强。
“哥定了个非常非常糟糕的家规,你们帮我说说哥,让他改一下。”
“是打手板的家规吗?看你的手掌都嫩嫩的,你哥不会这么狠心吧?”刘茂中道。
“哥定的家规是十八岁才给我披红头帕,我想改为明年。好不好二叔三叔?”
“哈哈哈…”刘茂中陈强装作没听见,转头与陈秋东聊了起来。
“大哥,看这规划,不像是你的手笔啊?”
“对呀,大哥,为何突然买这么多人?”
陈秋东:“这是村里的罗里正全权负责的,给了一万两银子,随便他摆弄,我不管。
至于为什么买这么多人,我也不知为何?突然就冲动想解救他们出来。
当然,我还毙了一百零三个欲行不轨之徒,心里也没有一丝怜惜,真是怪事!”
“大哥,这应该是心里黑白分明的天秤导致的吧?不用思虑太多,乱了心神。”陈强。
“二弟三弟,在你们没回去之前,帮忙见证一下那六女的行堂之礼,让她们给二弟三弟敬杯叔茶。怎么样?”陈秋东。
“这个可以,大哥,有了我和二哥的见证,她们心里还能不定吗?”陈强。
“三弟,她们敬茶的时候一人一个手镯吧!”刘茂中。
曾春娟轻轻的转身蹲在地上,头埋在膝间,流了泪,觉得好委屈。二叔三叔是“坏人”,二叔三叔是“坏人”,帮别人不帮我。
“好,一会中饭就给她们说。我们先回去吧。”陈秋东抱起曾春娟飞入东春苑内河,知道她哭,也不让她自己蹦了。
厨房里十三个姐姐妹妹在忙碌,最勤快的是婷婷和新来的四个姐妹,一度把兰花芍药与娟儿六女挤在厨房外;可这五个表现得最忙碌的人儿不会呀,都是县城或府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家闺秀。
最后还是兰花芍药和娟儿六女把她们“请”出去,个个弄的乌头狗嘴,惹得后面八女捧腹大笑。
四女有三个是府城的,一个是另一县城。分别叫芙蓉,飞燕,月儿,芷萱;究竟是何事又离开家找到兴宁城,此时仍然是一团谜。只能等解语花窍窥兰香的人儿出现了,才能明白花蕊心之喜乐。
席间,已经换了大圆桌子旋转盘,会客厅宽敞。把旧桌撇到内广场旁。
曾春娟挨着陈秋东坐着,个个女子羡慕的流口水,只有兰花芍药淡定些。
曾春娟却窝心,怎么家里越来越多人?不用耕田都有吃么?
开席,陈秋东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