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凉亭,先把台球,乒乓球台等“碍眼”物事往南缩小摆放位置,在北边圈成一圈六十人坐的真皮沙发,留四个大肚子可出入的缺口 ,每一分割沙发前面是弧形茶几,中间空地可容纳十几只蝉翼飞舞。
十一位夫人坐下,曾春娟煲水沏茶,陈秋东不让十一个夫人动手,担心她们碰着磕着,这是真正的滚水。
人人面前瓷器大茶杯,不用频繁斟茶。陈秋东看着一圈的茶杯,奇怪的念头又进入脑海:怎么那么像“南京”会议?
“我让你们进来,是想问一下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有没有觉得跟着夫君三次迁家好辛苦?有没有觉得跟着夫君好可怜?来,都说说吧!”陈秋东待曾春娟沏好茶坐在身旁后说。
“没有这些感觉,夫君,我们都很幸福。”十一位夫人纷纷表示。
娟儿站起来说:“夫君,你别想那么多,我们的家就是你,不在乎什么地方。”
春儿站起来说:“夫君。你在哪我们的家就在哪,只要你在我们身边,露天为家我们姐妹们也幸福。”可能是三年多的风餐露宿已经习惯了。
芬儿站起来说:“夫君,姐妹们眼里心里全是你,天涯海角跟着夫君都幸福。”
兰秀站起来又坐下:“夫君,我肚子疼。”说完一笑神秘秘。陈秋东过去帮她揉一揉。
燕柳装作站不起来:“夫君,我肚子更疼。”陈秋东又过去帮忙。
小莉也不站了:“夫君,宝宝在踢我。”陈秋东又过去,终于明白,自己提的问题,在她们觉得都是“废话”。
陈秋东看向婷婷芙蓉飞燕月儿芷萱:“你们也肚子疼吗?”
婷婷芙蓉飞燕月儿芷萱把腿伸直搁在茶几上,入目尽是西面北面还没修剪的树叶:“夫君,我们腿酸,都是作诗罚的。”
陈秋东扯了五根松针,回到坐位说:“以后这里就叫幸福居,这凉亭就叫幸福亭,我们住的房子,小妹的是幸福一号,娟儿夫人的叫幸福二号,一路排下去。厨房也加个幸福,叫幸福厨房。”
曾春娟在帮陈秋东捏着肩,听到一号,停下手,幸福的靠在臂膀上。
十一位夫人嘻嘻哈哈,掐指一算算,自己排第几。
陈秋东看着一张张洋溢着幸福的笑脸,说道:“你们敢不敢住悬崖?”
“敢!”十一位夫人答,都想:有夫君在怕个鸟:“夫君,为什么住悬崖?”
“我想在北边悬崖下落一千米处,再建一座五百平米的核膜屋,这个高度的落差对你们的纵飞都是等闲之事。一是冬天可赏雪,二是夏天可避暑,三是不打扰幸福居的娃娃们。”陈秋东已经去观察过北边山崖,都是岩石峭壁,不怕崩塌,不怕洪水,不怕飓风。
二号娟儿:“夫君,好期待哦,什么时候可以住进去?”
剩下十个夫人也开心的问:什么时候可以去那里眉目传情?
“要等你们生完孩子后,再进去住吧!我跟小妹先去把那里建设好,建牢固一些,上下左右裹三层把中间位置围起来,以后你们可以尽情的在那里面练嗓子了。”
一层核膜坚韧到可挡后世的核弹,一层弹膜可以粘住极速射过来的炮弹,但陈秋东不知道,只以为用越多越安全,而且余额里还有太把钱。余额显示核膜一平米9元。现在还有二百八十多亿的余额,不把余额用完,实在挺担心系统里面的老板饿肚子。
十一位夫人听到练嗓子,顿时一片哗然,就近和坐在一起的姐妹窃窃私语:我一定要练到把核膜震碎。另一个说:震碎了不是要掉下山谷?又一个说:怕什么?你没听清楚夫君说裹三层吗?再来一个说:就是就是,等你掉下去时,你的嗓音早就练完了。
……
第二日上午,把一千平米的内圈外圈垫上防滑地毯,下午把西面北面半里内的树枝变成树丫。
第三日,陈秋东曾春娟两人去三千里外的石源村与罗波伟罗里正共进午餐。罗里正说:想带着一家去南方“逃荒”。陈秋东也没什么好的建议,给了他三万两银子,让他去南方找个安稳城市,买屋做个富家翁。一年后,罗里正在一个小县城,开了家私塾,自己做起了先生,天天待在大宅里吃喝也实在无聊;想栽些幻苗青果,却发现肥料都在老家石源村施放殆尽;无奈,只能望银兴叹。
第四天,陈秋东曾春娟站在幸福居南面树丫上:“小妹,我原想把这六十余里地的树木杂草全部铲除,开辟出来栽花种粮,用作升降热气球场地等,但现在我又有了新想法。”
“哥,让我来猜猜你的新想法。”曾春娟望着六十余里的森林,山巅上的古树最高的才三十米左右高,不似甜蜜谷下边的古树百米往上。
“哦?那小妹猜猜,我看你是不是变得越来越厉害了。”陈秋东很奇怪,小妹怎么能猜中自己心思?这想法是四天前在幸福亭众人聚在一起,喝茶聊天提北边山崖时突然冒出来的,由于此想法不成熟,都没与谁提起过。
“你想用核膜在树梢上全面覆盖,升降一万人的宇宙舱都没问题了,我猜的对不对?哥。”曾春娟在背后对着耳朵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