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么劳烦,妹妹,你进去整昼吃吧,别饿着小孩,明天我带新衣裳给你们。”飞燕走出无人视线,幻回恩生崖,看到陈秋东满身大汗在布置十一位夫人和三十六个小妹子的住处;三层空楼,一楼小孩子们住,二楼给十一位夫人住,三楼是游水池。
……
月儿与旧姐妹聊完天后,牵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孪生姐姐朱星儿回她在兴宁城的新家。
月儿看到孪生姐姐把家里打扮得与老家住的闺房相差无几,顿有一种回到昔日时光之感。客厅摆有琴弦等其它乐器,后院养有鸟雀,有各式酸甜果树,树木下还有小茶几小竹椅,一副清爽惬意的生活跃入眼帘,令人满心舒坦;再粗犷的汉子到了她面前,都会给扭化成温柔水。
“姐,恭喜你找到好夫君,找到好夫君才有好心情经营好小家庭。”月儿看到自己所谓的姐夫和三岁多点的一个小侄女,给朱星儿收拾得清新怡人,耳目甜淡。
朱星儿看着月儿的大肚子,也露出一副羡慕的眼光:“月儿妹妹,姐更羡慕你,若我说咱换了,我估计你转身就走不理我了,可是?”
月儿想到夫君,心里蜜糖般甜:“姐,莫打趣,小心姐夫听到扯你练八字;姐,你以为像小时候的头绳咩,喜欢就可以调换互相扎辫儿。”
“姐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只想你的头绳,我的不给你。”朱星儿让月儿坐在沙发上,接过角力冠军递过来的茶水再转递给月儿,这是我的头绳,可不能给月儿妹子沾了。
月儿拿出人参和仙芝递给朱星儿:“姐,我也没什么送给你,这一朵仙芝你泡水喝,可以驻顔乌发,正好适合爱美的你;这一支人参,一家人都可以吃,姐夫吃了,摔跤你永远也摔不过他了。”
朱星儿听了嗤嗤的笑:“妹妹,就算摔得过他,我也给他赢,我喜欢他赢。”
月儿握着朱星儿和自己一样嫩白的手:“姐,年二十九你一家子人早点过来恩生崖吃昼,夫君要见我们姐妹们住在兴宁城的亲属。”
朱星儿一脸惊喜:“好妹妹,我可不可以挨着你的\\u0027头绳\\u0027坐?”
“姐,我都没有挨他坐着吃过饭呢!你要是能压过他身边的曾小妹,小妹的头绳愿意借你戴三日。”月儿起身想回恩生崖了,好像好长时间没见到夫君了,浑身难受。
“好妹妹,我现在跟你去恩生崖,我还有好多好多话跟你说呢!”朱星儿看月儿想回去了,脑海里旋风般想了许多东西。
“三十几里路呢,明天得空妹再出来跟你叙话;我要回去了,免得夫君惦念。”角力冠军抱着小侄女也出来相送。
“妹妹,三十几里路,你怎么走回去?我去借牛车送你。”角力冠军把娃递给朱星儿,转身就要去李福平管理处借牛车。
“姐夫,甭用去借,夫君叮嘱我们姐妹们要多散步,现在正是大好机会。”说完向幸福路连接恩生崖的大路走去没回头;无人时出现在恩生崖,见陈秋东站在三层空楼下与二叔三叔说着话,曾春娟依在陈秋东身旁,打了个招呼去二楼找其他姐妹们帮忙布置新房。
……
芷萱的孪生姐姐姜文萱,左手拉着芷萱,右手抱着三岁多的小女儿,后面跟着跑步冠军。
打眼一看,若不是芷萱挺着肚子,两姐妹真难分辨出来谁是谁?一般的高矮,一般的如风中盛开的蔷薇花,艳艳夺目铺满庭院。
芷萱看到姜文萱姐姐家里煤油灯盏,木柴壁炉,前院吊着秋千摇篮,后院十几只鸡鸭,是在山岭上圈养回来的。
坐在兴宁城配发的软皮沙发上,姜文萱问:“芷妹,年前,你与婷婷姐她们天天守在兴宁城牌楼下,后来给二先生三先生带走了,担心死姐姐了,近来生活得怎么样?还有你的大肚子,这是怎么回事?莫非那十一位夫人你在其中?”
芷萱听着姜文萱一长串的话笑道:“姐,妹妹在外边生活的很好,姐莫担心;那十一位夫人其中一个就是妹子我。”
姜文萱一脸惊讶不相信的问道:“妹子,你现在算是大先生的人了,是吗?”
“是的,姐,大先生已经是妹妹的夫君了。”芷萱一脸幸福,满脸甜蜜。
“怎么可能?我们要见三位先生一面都难,别说说话说不上,恩生崖也进不去,你怎么就那么容易得到大先生?妹子,告诉姐,你用的是什么秘诀?”姜文萱坐下死死看着芷萱的肚子,摸摸,衣服里面并无枕头。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妹靠的就是女性的坚韧感化大先生。”芷萱想起在兴宁城牌楼下坐成望夫石半年多风风雨雨的日子,还与婷婷芙蓉飞燕月儿四姐妹三次外出一两百里寻找,然后惊惶惶又跑回来的狼狈样子,至今日修成正果,每每回想起来都是无怨无悔的正确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