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茂中:“要的要的,带小妹去玩玩。小妹,跟你哥和姐姐们玩开心点,只记今日幸福快乐,忘记昨日痛苦烦忧。知道吗小妹?”
曾春娟微微点头:“知道了,二叔。”
陈强:“大哥,我和二哥带家人一起去游玩如何?”
陈秋东:“二弟三弟若去,彼此隔开一两天行程,便于互相照顾,又不影响独乐乐,如何?”
陈强哈哈:“明白明白,那就这样说定了!二哥,我们回去准备吧,大哥要是有奇缘,我们可以第一时间分享。”
刘茂中拱手道:“大哥,我和三弟随后而行,在外头过几年再回来,春节来个外头大团聚,也其乐融融。”
陈秋东也拱手道:“正有此意。二弟三弟,有事记得要互通声息。”
刘茂中陈强:“大哥,路上留下标识,最好每一月能聚一次。告辞。”
“告辞!”
……
娟儿上前问道:“夫君,出来游玩,姐妹们开心得都要疯了,就是想问问,为什么没有马车?”
陈秋东拿出五十四副绑腿,让三十六个小妹去分发,告诉她们使用方法,骑马才不会擦伤大腿。回娟儿话:“夫人,有些地段马车行走不通,再者让小儿小女学骑马,也许一两个月你们就可放手让他们单独骑行了,对不对?”
娟儿与旁边的夫人一听高兴,幻想着夫君会不会像吃饭一样轮着跟自己共乘一匹。
陈秋东把曾春娟抱上马:“等小妹心情好了,你们就都实现梦想了,上马吧,一路向西,出发。”
大家轻装而行,无包袱无赘物,跨上马浩浩荡荡跟随在后面。
“哥,换个姿势坐吧,我好痛。”曾春娟轻声说。
“好,你横着坐,我抱你。”陈秋东知道她因何痛,疼爱的锡她的脸。感觉到她已经“大病痊愈”,缺少的是钙铁锌。
“哥,甘蔗真好吃,还有土豆,今晚我还要。”曾春娟。
“蔗皮都把你的唇勒出血了,你吃得太急速了,休息几天,好吗?”
“不好……”曾春娟闭上眼睛。
众人催马踏草,欢喜逗笑,三五成群,四五一堆,各诉衷肠,互换心曲。喜喜雀雀莺啼歌,跃跃跳跳绣腰扭。
十六个夫人的小娃儿,十闺女六男娃,一路稀奇一路叫,声声唤娘忙不停。兰花生男名怀东,芍药男娃名念东;小芬女孩名东芬,雪秀闺女名东雪,云秀小女名东云。俱是三龄,与兰花芍药相差两月余。
晚间在草原山丘背风歇马,帐篷睡袋,大锅热浴。晚饭时,陈秋东关怀问道:“你们长久未有骑马,更有初次骑马者,腿脚可有擦伤?”
众人掀裙展示:“夫君,未有擦伤,护腿罩保护得好好的。”
陈秋东:“虽然你们都不惧寒冷,但风吹撩裙也太不雅观,明天都换上皮筋长裤吧,把裙襦给我收集揉碎。”
“是,夫君,我们都听你的话。”草原风大,今日路上风吹花飞,刚压风又揭。陈秋东路上已叮嘱,越往西走,越能遇到牧牲人,你们如此光藕洁笋,易惹无冕之灾,当避且避,勿节外生枝。众女聆听,乖巧懂事。
娟儿问:“夫君,各小娃娃们,都还凡躯俗体,过段时间就是十月,飘雪落雹,夫君可有考虑帮他们提升体能?”
此语一出,十六双娘眼企盼。
“我原想让娃们好好磨练几朝,但既娟儿夫人提起,众母性舐犊情深。可得先言明,一旦吞食仙灵,娃们会蹦会跳,转眼四散,你们得时刻小心在意哦!”陈秋东把自己的顾虑说出来。
兰花:“哥,给娃们一片仙灵叶即可,既能御寒,亦在我等掌控范围,毋庸担忧。”
“虽是一片,也在三千余里之外,你们肯定不愿我再滴血喂食了。这样,女娃一人一片银叶,男娃一人金叶一片,做娘的都看着他们吞下,莫吐出浪费了。”陈秋东往怀里掏摸。
芍药在旁听了说:“哥,服食仙灵,躁热难禁,是否下雪时再吞食?或者到了昆仑山再说?”
陈秋东恍然惊觉:“谢谢芍药妹提点,众夫人认为如何?”
众夫人齐道:芍药姐说的在理,此时天气未寒,我等都遵照不误。
娟儿:“夫君,是我疏忽了,勿怪。我着重考虑了若遇危急,娃们可行自保,忘了欲火焚身这关键。”
“娟儿夫人莫自怪,夫君也疏忽有责。好了,收拾碗筷,大家洗漱安歇。”陈秋东安慰娟儿并结束话题。
春儿看着要散了,着急道:“夫君,是否重新排组?”
三十六个大姑娘眼巴巴在旁,希望喜从天降。
“今晚与小妹观星赏月,你们等小妹心情好转再说。”陈秋东牵曾春娟起身,续着:“大家安心就寝,我会在外围守护。”
众人抬头看天,黑沉沉的夜空哪有月亮?众人无奈,谁让曾小妹是“老大”呢!
彩云,曾小霞不甘,上前言论:“夫君,可否与春娟姐一组?”
曾春娟拉着两人的手说:“两位姐妹,莫急颠鸾,十月我自然给大家排序。”
众人明白,现在是九月初,太也难煞难熬。彩云再争:“春娟姐,可否十天?”
“容我想一想。亥时了,再拖天就亮了,都歇息去吧!”曾春娟转身往外围走,自己饿狼出窝,哪容同比争抢?止渠断溪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