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茂中:“大哥重情重义,小弟现在回去把它们带过来如何?”
“不急,二弟,过了元宵节再说,这段时间我三兄弟先聚聚。”陈秋东起身去冂厅泡茶,抱起不敢走路的曾春娟随行。众人都未曾发觉,从小到大都是抱来抱去,习以为常也不足为奇。
五壶茶沏上,各不相同,音观铁,龙井,袍红大,茉莉,菊花…陈强喝了口茶说:“大哥,由于上两月小聚话短,我倒忘了件事跟你说。”
“何事?可是为你两兄弟的小夫人提升体能?”兰花芍药为曾春娟沏上茉莉花茶。
“这是其一,五千里之外越来越冷了,她们都才嚼食了一片银叶。”陈强把身后十个小夫人招到前面,这些大明朝长大的女子,老喜欢“小妾”,“奴妾”,“婢女”什么的挂在嘴边,陈强刘茂中都禁止她们这样自称,所以一路上也听不到这样的叫唤。
“她们都经过你俩认真的考察了吗?一旦提升到两万里,可不是闹着玩的。”陈秋东扫过二十个女子,平时也不方便去看她们。
刘茂中帮着说话:“大哥,认真考察过了,仔仔细细检查过,没有异味。”
“好,既然二弟三弟自己信得过她们,那我就更信得过你俩。”拿出足够的银叶递给俩人,看着夫人们眼神,知道她们又在为自己的娃着想,现在冰封雪地,正合时宜。于是三家有小孩的夫人,金叶银叶都发给了她们,叮嘱一批批在雪地轮服,别乱了套。众夫人欢喜激动出去忙乎,兰花芍药两人亲了一下才走。
陈秋东忙完问道:“三弟的其二,可是在大明朝寻舢觅舨时,遇到喜事?”
刘茂中:“三弟,我来说给大哥听吧!是这样的,大哥,大明朝的皇帝张贴皇榜,招大哥为国师。哈哈…”
“给我皇帝位也不屑,这有啥可提的?”陈秋东觉得太小题大做。
陈强:“有一件事大哥听了保管精神。”陈强说完哈哈两声,未说先觉有趣。
陈秋东盯着陈强的眼睛:“是周圆章要招我为驸马吧?”
“对呀!大哥高不高兴?”陈强还不知道陈秋东去过皇宫,244年回恩生崖也没提及。
“高兴也没用了,都是六年前的事了。”陈秋东不想详谈,担心曾春娟会起什么杂念。
刘茂中:“大哥,奇怪的是,其它小城镇又张贴抓魔捉妖的告示,看文言意,又与大哥有间,这究竟是什么道理?”
“二弟三弟,我们今晚不聊这个,择日再说吧。戌时末了,你俩不急?”陈秋东知道大明朝的事一时半会说不清,谈到天亮也说不完。
陈强:“好像我们都忘了件事,大哥二哥,还放不放烟花?爆竹已经忘记了,烟花应该让娃们乐呵乐呵吧?”
刘茂中:“这一千里内都少无牧民,当可热闹一番,大哥以为何?”
“既然都有此意,放半个时辰吧,让六岁以上的娃去玩;明晚早一点,爆竹烟花多多的放。”陈秋东奇怪今天为何没有小娃闹腾烟花爆竹,难道都在雪地卧冰?
与曾春娟飘浮空中,果见三家二十二个小娃在百里外静卧冰雪,乖巧听话,各娘亲陪伴于侧,爱怜惜恤;三十六个小夫人在旁抚着肚子,期盼我儿早日光临,踩雪声音遮掩了小娃娃们的呼吸。
陈秋东把看到小娃们的经过告诉刘茂中陈强,让他们明晚再燃放,莫打扰了娃们“修炼”。两人看地上放着的烟花踌躇不决,说:“零时是辞旧迎新吉时,大哥可否等娃们修炼完毕再放?”
“亦可,那我们重回冂厅喝茶。”陈秋东曾春娟刘茂中陈强回内,冂厅无有她人,全在外面观夜景。陈秋东想让人熬些虾蟹粥,炙壶糯米酒也无人吩咐,遂作罢。
刘茂中陈强忙乎洗杯刷壶,陈秋东问曾春娟:“小妹,身体舒服些了吗?要不要早点去歇息?”
曾春娟“哥,看完烟花再回去吧!今晚让三十六个小姐妹先过去。”
陈秋东:“我念首笑话诗给你听,看能不能惹你笑,好吗?”
“哥,你说,我憋着不笑。”曾春娟一直挨着陈秋东,足不沾地,刘茂中陈强此时已明了,所以没拿曾春娟打趣。听陈秋东说念笑话诗,猜出必是以前小时候在家乡的“月光娃娃”之类。
“你仔细听着呀:年三十晚月光好,瞎眼看到贼古佬,哑巴大喊捉贼佬,聋耳听到吓一跳,跛脚好汉追上去,冇手懒虫抓呀到,贼古佬吓到濑屎又濑尿。小妹,好不好听?”
曾春娟哈哈大笑,笑得肥屁乱抖:“哥,你说的都是子虚乌有的事,年三十晚哪里有月光?哈哈哈…笑死我你就没小妹了。”
“小妹,还要不要听?不过没那么好笑了。”陈秋东很久没见曾春娟大笑,此时看她笑得烂漫,自己心里舒畅多了。
“哥,好不好笑你都念给我听一下。”曾春娟扭动腰身,认真聆听。
“听着:火萤虫,蝍蝍虫;桃树下,吊灯笼,吊呀吊,蛇吊,蛇呀蛇,白蛇,白呀白,雪白,雪呀雪,落雪,落呀落,长乐,长呀长,猪肠,猪呀猪,野猪,野呀野,唱也,唱呀唱,和尚,和呀和,割禾,割呀割,番葛,番呀番,台湾,台呀台,祝英台,竹呀竹,倒竹,倒呀倒,神仙张古佬,二万八千岁,晓食唔晓睡。”
三人看去,刚刚还躁动不安的曾春娟竟然已经睡着了,这首当年“三兄弟”小时候的儿歌,百分百是一首催眠神曲。
陈秋东刘茂中陈强看到曾春娟乖猫一样的匍匐状态,又是自己熟悉的儿歌,忍了忍还是哈哈大笑。
拿了件薄毯给曾春娟裹寒,陈秋东说道:“二弟三弟的夫人也是二万里飞行极限吗?”
陈强:“大哥,莫怪,我与二哥的两个原夫人都嚼食了一株仙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