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程中,宁中泎招来令弧冲说道:“大徒儿,你师父昨夜不知去往何处?为了安全起见,你带着师弟们原路向北找寻你师父,我带领师妹她们往东南寻找,不管谁找到了,都直接回滑山,莫在路上耽搁,知道吗?”
“师娘,不对劲啊,你那么急干嘛?昨夜师父才离开,说不定办些小事,今晚或明后天就回来了。师娘,我们还是等一两天再说吧!”英气逼人的令弧冲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这个千娇百媚的师娘,昨晚师父不见了,为什么不是第一时间过来跟我这个大弟子商量?现在却以这种似命令不似命令的话让大家分开回滑山,什么意思?
宁中泎含嗔作怒,大吼道:“师娘的话你都不听了?你们的师父不在,这里就是我最大,令弧冲,你听不听号令?”
岳玲珊在旁递上惩戒尺,若令弧冲再敢反驳一句,无双无对宁氏一剑就会点上丹田穴,废掉毕生所学成为手无缚鸡之力凡夫俗子。
一见戒尺,令弧冲还想犟两句的驴脾气马上软弱下来,抱拳说道:“弟子不敢,弟子谨遵师娘号令。”
从腰间拔开酒葫芦,仰脖喝了两口,大声嚷嚷:“师弟们,师娘号令,我们加快速度,向北寻找师父。”
八十多个男徒儿分出半数马车行装,低声吵嚷半天不明所以离开阵营。
岳玲珊在宁中泎身后投去鄙夷目光:喝,喝不死你!谁跟你谁倒霉,生的孩子都是酒鬼。每次靠近说话,都是一嘴臭气,怪不得我娘昨晚上不找你商量。
“珊儿,我们歇会儿走,天神眷顾不用半夜偷着溜了。”宁中泎清点人数,女徒弟加自己母女两人共102个。吩咐她们集合物资,隔开男徒儿五十里路后再出发。
“娘,虽然我们走得光明正大,但是前面一百五十里才有岔路口,这一段路万一爹回来了,不是又要把我们撵回滑山去?”岳玲珊把戒尺插回马褡里,半是开心半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