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泛白,陈秋东写:二弟三弟,不惧阳光?
写:不惧。
陈秋东写:二弟三弟,因何此时可停留这许久?
写:无风,所以不走。
陈秋东又写:二弟三弟昨夜因何会闯入那个瀑布后面的山窟窿?
写:那山窟窿有半人半曽蟒蛇气味,寻味进入。
陈秋东写:可还有闻到其它气味?
陈秋东指的是窄巷里的那个他,既担心他们找到,又好奇他三兄弟见了面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境?
笔轮到另一双眼睛下,写:奶酪味,幼儿便,无它。
陈秋东写出至关重要的一句话:二弟三弟,嗓子不能说话了吗?我可有什么办法帮你俩复语?
写:能说,你们听不到而已。一甲子后助我与恩生崖的肉身二合一,当可复凡语。
陈秋东写:定当鼎力相助。二弟三弟从何得知可以二合一?
这事只有那个他告诉过自己,二弟三弟又怎会知道的?真是怪哉!
写:悟!
陈秋东写:二弟三弟肚饥吗?想吃啥?
悬空笔越来越娴熟,愈写愈快:不饥,从不用吃食物。
陈秋东心想:你就吹牛吧,喝了我一壶又一壶茶,还说从不吃食物。可是,二弟三弟从来不会如此言不由衷的啊,难道变了金壳身躯,脑子也变空洞了?
陈秋东写:若我要找二弟三弟,去何处寻求?
此时,曾春娟已经伏在陈秋东身上睡着,带儿操女,心力交瘁,疲惫不堪。
空中笔悬停凝立,后写:四周是风,四周无风,寻时不得见,得见风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