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怀疑,跳舞出错的设定,会不会是她故意为之。
——
此时的苏羡意正坐在车里。
抱着自己的包,和陆时渊大吐苦水,说她今晚如何丢人。
“你不是说,你中奖了?中了什么?”
苏羡意从包里翻出一张卡:
“两百块的超市购物卡。”
“人家有抽中电视冰箱,还有电饭煲的。”
“我怎么就……”
“没关系,能中奖就说明运气很好了。”经停红灯时,陆时渊腾出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车子行驶途中,苏羡意不知想到了什么,咯咯直笑。
喝得五迷三道,倒像个小傻子。
到了大院,陆时渊停好车,偏头看她,“在笑什么?”
“我觉得自己运气真的很好,还能再遇到你,然后……你现在还是我的男朋友。”苏羡意每每想到此事,还能笑出声。
“意意。”
“嗯?”
苏羡意闻言,转头看他。
陆时渊不知何时靠得这般近,路灯昏暗,被大片输液遮盖,抖落在车内的光线,影影绰绰。
苏羡意只听到“啪嗒——”一声,安全带解开的声音,眼前的人,靠得又近了几分,蹭着她的鼻尖,眉眼深邃,目光相遇,眼神交织……
嘴唇,也好似下一刻就要紧贴上去。
“我做你男朋友,就这么高兴?”
他声音低沉,昏暗中,有种致命的蛊惑性,苏羡意僵着脖子点了点头。
“这么喜欢我?”
声音染笑,说话间,呼吸流连在她唇角。
轻的,热的。
就好似猫爪,轻轻刺挠着她的心脏,搅乱她的心跳。
“喜欢。”
“有多喜欢?”
苏羡意嗓子眼好似火烧般,声音竟也哑了,忍着牙颤,颤着嗓子说道:
“最喜欢你。”
回应她的,是让人面红心跳,无法喘息的吻。
他的手轻轻扶住她的脸,调整了一个让两人都觉得舒服的位置。
大抵是常年握着手术刀,他手指清瘦匀称,指腹似乎也有一点薄薄的简直,比她脸上的皮肤相比,有些凉。
冷热交织。
不知是否因为酒精的催化,她觉得脸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敏感至极……
整个人都在微微地发麻。
陆时渊含着她的唇,从容不迫的把控着节奏。
车内门窗紧闭,狭仄的空气里,似乎一点撩人的火星,都能引发一场灭顶的火灾,烧得人身心滚烫。
寻常苏羡意总是有些害羞的……
可能是今晚喝了酒,倒是意外主动。
在一个电话响起之时,两人还亲得难分难舍。
陆时渊本不想管,可是电话不断响起,又是来自他的手机。
他深吸一口气,担心是医院打来的,结果拿出手机看了眼。
谢驭!
他蹙眉,接起电话:“喂?谢哥儿。”
“时间不早了,你俩准备什么时候下车?”
“……”
陆时渊可算明白,什么叫出来混总要还的。
谢驭今晚公司也有年会,作为老板,免不得被员工敬酒,他今晚也喝了不少。
睡不着,正坐在院子里吹风。
瞧见陆时渊的车子驶入,知道他去接苏羡意了,自然也清楚两人都在车里。
却久不见两人下车。
这时间,连搏击拳赛都能打好几个回合了,这两人是在车里过家家吗?
想也知道孤男寡女,能在里面干些什么。
他忽然就想起了以前去通城陆时渊干的“好事”,自己也决定当一回坏人,这才有了这通电话。
------题外话------
此事表明:
二哥,出来混,总要还的。
谢哥儿:我只是好心提醒,时间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