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假诏?”太后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整个大殿一时之间静谧无声,不知是该笑还是该遗憾。请大家看最全!
“这怎么可能?”良妃惊叹一声,虽然她心中也很高兴,但是面上的功夫还是做足的。
“怎么可能?这诏书难道不是荣王妃派人去找的么?”宁夜桐似笑非笑的看着良妃。
良妃神色一冷:“豫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这侍卫难道不是宫里的侍卫么?”
“好了!”太后冷喝一声,有些头痛的抚了抚额,原本此诏书一出来太后还是有些窃喜的,毕竟现在安王可是与南越决裂了,就算南越帝所立的新帝是安王,安王也不可能登上帝位了!
但是现在诏书是假的,那南越帝所立的新帝就是另有其人,但是宁夜桐、宁齐贤和宁疏痕三个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登上帝位她就势必要归还政权,这并不是她所希望看到的。
“不知郑太傅是从哪里辨出诏书为假诏的?”梁幽环适时问道。
太后闻言赞赏的看了梁幽环一眼,梁幽环果然还是最懂她心思的人,不枉自己疼了她一场。
郑太傅的脸色也不好看:“荣王妃这是怀疑老臣?”
梁幽环微笑道:“郑太傅多虑了,不过这实在是大事,本妃不得不问明白!”梁幽环也是真心好奇的,毕竟陈先生的本事连她都是很看好的,写出的东西就算是南越帝自己也未必认得清,但是陈先生毕竟在写的时候出了些纰漏,所以这肯定就是导致被认出来的原因。
众人都是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郑太傅也心知若是自己不说清楚只怕是难以服众的,只得将诏书展开,指着上面安王的安字对众人说道:“这个安字与平常先帝所书的不同,这一撇先帝从来不会拉得如此之长!”
太后又命人去捧了南越帝其他亲自书写的纸张来看,果然是如郑太傅所说,安字都基本一样,却完全不与这传位诏书的相同。
南越帝身边的朱公公是捧了诏书来的,看到这个结果也就想起了之前南越帝在写安字的时候身体已经很不适了,所以才会在写安字的时候软了一下,拉长了一点,但是后来他想要将南越帝写差的那张纸销毁的时候,却发现这张纸已经不翼而飞,想来就是被贼人盗走了,才会让写假诏的人误会了。
太后眼中的失望一晃而过,良妃和宁疏痕等人却是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宁齐贤看着宁疏痕,唇角扬起了一丝冷笑:“这诏书的地址是荣王妃问出来的,这诏书同样是荣王妃命人找出来的,荣王妃,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梁幽环面色不改:“晋王殿下是说,是本妃伪造的诏书?”
宁齐贤不语,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副很有可能的模样。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梁幽环的身上,连宁疏痕也不由得为梁幽环捏了一把汗!
“荣王妃,不知道珍妃娘娘去了哪里?”一道女声响起,众人闻言望去才见是一直未说过话的白淡月。
此时白淡月看着梁幽环的眼眸中满是挑衅之色,这让梁幽环很是不解,毕竟她认为她与白淡月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白淡月这样公开的表示出对她的敌意还是第一次。
梁幽环皱了皱眉:“珍妃娘娘不是要殉葬之妃么?本妃怎么会知道珍妃的踪迹?”
白淡月淡淡勾唇:“是么?珍妃却是要殉葬之妃,所以是严加看管起来的,而荣王妃是最后一个接触珍妃的人,谁知道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荣王妃承诺了珍妃什么呢?”
“豫王妃这话怕是有些过分了吧?就算本妃单独接触了珍妃,这不是也是经过了你们同意的么?本妃不过是要问出诏书的下落罢了,怎么?现在诏书出来了,豫王妃就要挑本妃的错处了?何况你也说了,珍妃是严加看管的,本妃又有什么本事将珍妃从宫中带出去?”梁幽环亦是丝毫不退让。
宁齐贤看着两人针锋相对,见白淡月被梁幽环堵得说不出话来也是暗暗摇头,白淡月好歹是京城第一才女,现在看来那也不过是闺阁女子的把戏罢了,现在看来,还不如梁幽环。
白淡月不是想不出话来反驳梁幽环,但是梁幽环在太后面前得脸是京城人人都知道的,想要从宫中带出珍妃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但是这话一说出来势必会连带着太后,太后还是得罪不得的,所以白淡月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始终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