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拿过庄砚那个碗,连崽崽都没喊就出去了。
庄砚带着小崽崽玩闹一阵,看着天色晚了,想送他过正屋睡。
平日庄砚不在小崽崽就挨着姐姐,今晚有喜欢的哥哥他更想留下来了。
“哥哥……我们…睡……!”
庄砚看看小崽崽又看看李鲤,道“你去问姐姐?”
小崽崽又跑来李鲤跟前“可……吗?”
李鲤靠在桌边,桌上还稳稳放着一碗药,双手环抱,看着庄砚的小动作,她眼尾上挑,直接道“不行!”
并且纠正他的语言表达道“你应该说,可以吗?不是可吗?”
“可以……吗?”崽崽以为是自己问错了,又期待的问一遍。
“不行!”
李鲤不同意的事小崽子也不敢造次,期期艾艾的走了。
她神态悠然,看着庄砚戏虐道“坏小子!”
苍白的脸颊染上绯色,他抬起凤眼,清澈入骨的相貌带着几分媚意。
李鲤靠在桌边没动。
晚间洗漱后她的长发散开只在后面松松编了一个麻花辫,有几缕发丝垂落下来,逆着摇曳的烛光,那熟悉的眉眼变得疏离朦胧,遥远。
好像不属于这里!
他心一慌!
“阿鲤!”庄砚急切的出声唤道,步伐慌乱的上前握住她的手。
刻在骨子里的固守、腐朽让他只敢握住她的手。
“怎么了?”她反握住他的双手,仔细打量他的脸色,李鲤以为他又发病了。
她的声音和握住的手,将庄砚的心又拉回了现实。
他摇摇头!
只有鼻尖上豆大的汗珠暴露了他的紧张和急切。
李鲤还是将他扶到床榻上去躺着,再三询问有没有不舒服,庄砚都表示没有。
李鲤起身取了一张素帕,细细将他额间的汗擦去。
他突然问“你会离开吗?”
李鲤好笑着反问“我去哪儿啊?”
庄砚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看着他茫然若失的表情,李鲤俯身,安抚性的亲亲他的唇峰。
用鼻尖蹭蹭他的鼻尖,她轻声道“别胡思乱想!”
因为她不曾离开的唇,他献祭一般仰头去亲吻她,这样让庄砚感觉真实,她真实的在身边,从鼻音里发出一声“嗯!”
他紧闭的双睫像蝴蝶翅膀一般不停颤动,毫无章法可言。
李鲤将身体俯下一些,鼓励他的主动。
对方只会用他的唇贴上自己的,李鲤将他双手放在自己腰间……
良久……
当一双修长的手顺着寝衣边缘像里探时,被李鲤轻巧的握住了。
她今晚没打算做什么,所以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
懂了她眼里无声的拒绝!
庄砚看着她!眼圈通红,连耳根也红透了,羞耻得像个鸵鸟往薄被里钻。
她轻声哄着“宝贝儿!不是我不愿意,等过几日问问大夫好不好?”
身体有记忆,第一次的体验也很重要好吗!
前不久她去东安镇,他正病着,这样的身体能不能有房事?可以的话是什么频率……
这件事她喜欢,但不冲动,她想还是问问大夫比较稳妥!
见被子里的人没有反应,李鲤悄悄掀起一角……只看到了绯红的耳尖……
于是她把自己也钻了进去,他双眼湿漉漉的忘着她,李鲤爱极了他这副样子,懵懂无害,气质干净,满是少年气息。
她乐意哄着!一声声小宝贝儿、小祖宗……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羞得月芽儿统统藏进了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