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你这次帮我这么大忙……”
唐惊见她眼珠转来转去的想理由留他用饭,笑着道“好!”
“………”
她以为古人都很迂腐呢!
看来习武之人果然爽快。
这顿饭有感谢之意,徐婶准备得格外丰盛。
日头偏西,庄砚一路喊着阿鲤,从后院跑过来,停在院墙上的麻雀被惊起一片。
那声音不多时就进来正屋,估计没看到人又风风火火的找来书房。
“阿鲤……”
唐惊打量眼前的少年,身高体长,两颊因为走得急泛着红,唇红齿白,很有朝气的少年郎,哪有传说中病秧子的样子。
“这是我相公!”李鲤介绍。
“这是唐惊,唐捕快!”
庄砚想着自个刚才不稳重的样子,有些脸热,在李鲤身边小声道,“也不给我说有客人,刚才……多尴尬!”
唐惊倒是不以为意,拱手道,“唐某比三郎大些,就舔着脸喊声庄贤弟!”
庄砚来不及尴尬,也赶紧回一礼,道声“唐大哥!”
唐惊属于武将,比起庄砚同窗那些少了很多弯弯绕绕,说起武庄砚刚刚才和云深学过,知识还是热的。
说起文唐惊少时家里没条件上私塾,也是后来他在衙门当差家里好些,也错过了再没遇到时机,对文人他也有许多向往,如此两人倒是一见如故了。
李鲤没有再问庄砚刚刚唤她何事,见二人说得投机,她去厨房看看。
这顿饭用得宾主尽欢!
第二日,一大早李鲤便去衙门将事情办妥,跟着便收拾东西回大杨村,庄砚自然是跟着一起回。
满打满算李鲤离开也不过三日,庄砚倒是一旬有余,给庄老太狠狠抱了一抱,跟着他回屋去问长问短:什么张婶的有没有好好照顾你啊?那些人好不好管啊……
庄砚耳朵里听着她娘的话,看着比之前大好几倍的西屋,将两人的包袱放进里屋准备整理一下。
阿鲤回来就去看私塾的进度了,而且收拾这方面她不在行,庄砚内心里也喜欢帮她做这些琐碎的事。
庄老太平日看不到就算了,见到了哪里忍心儿子做这些婆娘家的事儿。
嘴里念叨着等会给庄砚做啥,手里帮着儿子将衣裳都取出来,庄砚赶紧上前将拿出另一个包裹给她,“娘你弄这个,这里面都是给你买的东西,还有些是给崽崽的,你看就知道了。”孩子的东西小,庄老太用不上。
“一个一个来哇,我先帮你收拾这个。”庄老太不以为意,手里将一件玉色小衣拿出来,在手里左右摆弄,她也没看出来是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