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究竟想怎样?”言峻有些咬牙切齿。
她的嘴角绽放温柔却又致命的笑:“我这辈子想要的东西,从未失手过,包括你!”
“哼~”他冷笑:“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威胁的了我?我自有办法脱身,至于她,我根本不在乎!”
易沁看到他的反应,不满的嘟起嘴,娇嗔的说:“我也没想害你,既然你不在乎她,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报社,炸死逃罪,你觉得这个新闻标题怎么?”说完,果真拿起手机,拨打号码,在拨通键即将按下的那刹那,言峻夺回她的手机,怒气无法消失:“你要什么?”
她笑:“既然这个游戏是你开始的,那么规则和结局就由我来定,这样才公平,好了,开车回家吧,我有些困了。”
最近的烟瘾似乎更加大了,言峻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沉寂的夜空,黑暗下,零星的烟火照着他的脸,有些沧桑,想了很久,言峻还是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夏欣,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她似乎刚洗完澡,他还可以听见吹风机“呼呼”的声音,她的长发又长又软,他睡觉的时候,总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摸,贪恋短暂的指尖的温柔。
“有事吗?”
他轻轻叹了口气:“以后,你少和易沁来往。”
他似乎听见耳边传来她的笑,不太真实:“怎么,害怕我断了你这门好事?”
他不顾她语气中明显的嘲讽:“总之,这件事,你最好听我的。”
“我偏不听!”她的语气里有他想不到的倔强。
“你不要无理取闹!你有什么资格!”他的语气不知不觉有些重,他有些生气,他这是为她好,为何她却不懂。
耳边传来短暂的沉默,他甚至以为她不想说话了,可是又传来有些疲倦的声音:“谢谢言总的好意提醒,我知道了!”
言峻还未来得及回话,夏欣就将电话挂断,他有些发愁,事情越来越难以掌握了,他第一次有有心无力的感觉。
一夜没睡好,造成易沁看见他的时候,似乎看见他的下巴长出了隐隐约约的胡渣,他开着车,也摆着一张脸,易沁也不想搭理他,只是在下车的最后一秒说:“你可以随时去见她,只是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必须出现,这是我最低的底线。”然后头也不回的走进公司的大门。
夏欣还在床上睡觉的时候,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将她惊醒,接起电话,是阮廷坚。
“你最近怎么不来公司了?”
夏欣伸个懒腰,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我要在家当懒虫。”
“恩。什么虫子可以长得像你这样楚楚动人啊!”
夏欣“扑哧”没忍住,这么劣质的恭维话亏他想得出来,:“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我想请你吃饭,顺便有些工作上的事要问你?”
“什么事要劳驾言氏的阮总请教我啊?”带着玩笑的口吻。
“你先出来再说吧。”
“恩,好。”明知道是最烂俗的约人借口,可是她还是很愉快的接受了,言峻不在,所有的速食面也都没扔掉了,她实在没本是解决自己的肚子。有人请客吃饭何乐而不为,昨天正好买了几件新衣服,只是因为当时太过生气,也没仔细挑选,现在才发现有些衣服款式,真的很奇怪,设计师的世界,普通人果然不能了解,随便挑选了一件比较正常的就出去了。
到餐厅的时候,阮廷坚已经坐在座位上了,看到她,立刻招手示意,夏欣点了下头,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走到桌边。
阮廷坚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没忍住笑,夏欣有些莫名其妙。
“恩,你今天看起来着实是一只五颜六色的青虫。”
夏欣仔细看了下自己的装扮,这才发现自己穿了条浅绿色的裤子,和深绿色的外套,里面还搭衬着桃红色的衣服,着实很让人纠结无语,她也情不自禁的笑了。
阮廷坚收回自己的笑,问:“你要吃什么?”
夏欣看了眼菜单,没什么自己特别钟爱的,就随意点了几样。直到服务员带着菜单下去。
阮廷坚才开问:“你可以帮我个忙吗?”
夏欣一脸哀怨:“真的是有公事啊~”
阮廷坚笑:“恩,你知道我们公司最近在和鼎盛争夺一块地的事情么?”
夏欣的脸色一怔:“你说什么?”
阮廷坚看着夏欣,一脸正色的说:“我们这次和鼎盛抢夺这块地,锂含量极高,是很难得的,这次虽然有了易氏的帮助,有很大的胜算,可是你要知道,汤泉也不是简单的人,这一次,他也是尽力而为了,我可不想再一次输在鼎盛的手里。”说完,还若有所思的看了夏欣一眼,眼里有些许的责备。
夏欣有些疑惑:“上次我帮着鼎盛,虽也知道汤泉并非等闲之辈,可是也没有觉得他有多出众。”
阮廷坚看着她:“你总是把人想的太简单了,你要知道,在这个圈子生存,尔虞我诈,他这么年轻,就成为总裁,不是你所想的简单的继承家业而已,要不是他自己的能力,恐怕他在登上总裁之位之前,早就被啃的骨头都没,为了生存,很多人什么事都愿意做的。”
夏欣笑笑:“也许吧。”他的话,言峻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
“好,我帮你啊,只是希望你不要担心我是累赘~”
“不会的,有了你的帮助,我觉得有自信多了。”
“是吗?怎么听怎么像恭维啊!”
“是的,花虫子~”
两个人说着笑话,也不觉得时间的飞逝,吃完饭,阮廷坚还是要回公司做事,至于夏欣,当然是无所事事的回夏宅。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却发现大门敞开,熟悉的黑色的车停在不远处,夏欣叹了口气,她最不想看到的人,却时时刻刻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她走进门,却发现言峻不在大厅,也不在厨房,夏欣疑惑的走上楼梯,打开房门,他正在整理房间,将他的行李衣服,一件一件的放在衣柜里,本来就不大的衣柜,很快就满了,夏欣诧异的瞪大眼睛问:“你在干什么?”
他不看她:“我会偶尔来住。”
“为什么?难道你想鱼和熊掌两者兼得?”语气里有自己也没有意料到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