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阮氏’垮台是迟早的事,他只是在加速这件事的发生,即使他让阮佑诚回来收拾这个烂摊子也无济于事。\/更新快\/无弹窗”阮宇杰把资料放回资料袋中摔在桌面上。
“你真的打算让‘阮氏’就这样下去?”臧威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执意的要如此做。
“这是他们自己让‘阮氏’走向衰败的,我只是顺应他们而已。”阮宇杰恨这个家族,恨这个家族里那可笑的继承权,如果可以他宁愿放弃‘阮’这个姓。
“有时候你真的让我摸不着头脑,那阮佑诚怎么办?”这是个大问题。
“一会让人事部发布人事调动消息,让他担任‘阮氏’副总一职,我看他也休息够了,既然三叔那么极力的想把自己的儿子扶正,那么就如他所愿。”阮宇杰的眼中透着一股危险的光芒。
“恩,我一会去安排。”
“你那边进展如何了?”
“有小部分的股东手中的股权已经收购了,我加紧准备后续工作的进。”他臧威办事可不会拖拖拉拉的。
“恩,谢谢你。”阮宇杰真的非常感谢身边有如此的挚友。
“喂,你这样跟我客气?我们可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臧威在阮宇杰的胸口轻轻地打了一拳。
阮宇杰微笑着回敬了他一拳,思绪回到大学时。那是一次偶然,修完课程的阮宇杰在回家途中正巧碰到被一群不良分子围攻的臧威。但是,即使是这样,臧威眼神中唯有半点的惧怕,反而让他觉得他很刚毅。
阮宇杰出手救了奄奄一息的臧威,并安排了最好的医生为他治疗。深交之后才得知臧威是在一个黑社会组织里很着举足轻重的地位,那次遇难是被同组织的人陷害。那之后他们成了挚友。
阮宇杰把臧威这个人‘漂白’,并在暗中帮助臧威坐上了那组织的第一把交椅,而臧威一黑一白的身份在阮宇杰的身边发挥的淋漓尽致。
回忆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让他们都无法忘却
“对了阿威,帮我把后三天内所有行程安排在明天结束。”他没有忘记答应过展乐瑶的事情。
臧威会心的看着阮宇杰,脸上依然带着笑容:“明白,我一会让林秘书把重要的行程整理出来。”
“帮我找人盯着阮佑诚,我不放心这个人。”阮宇杰眯起眼睛,眺望着远处。
“他来找过展乐瑶了?”臧威猜想应该是这样的。
“恩,我还怀疑,他已经知道我与瑶瑶之间的事,他可不像三叔那么愚笨。”阮佑诚的骨子里透着一股邪魅,毕竟他们留着同一个家族的血液。
“恩,我会安排下去的。”比起那时候的阮宇杰,身上已经少了些冷漠,多了份温暖,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这个时候,敲门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阮宇杰批准来人进入,那人拿着一份报告走了进来。
“方经理什么事?”臧威看着他,并问道。
“刚才收到云南那边子公司发来的报告,那里发生了六级地震,造成了重大的经济损失,而且还有员工在地震中死伤。”
“什么时候的事情?”阮宇杰紧锁眉头。
“昨天。”那名方经理如实报告。
“现在那边的情况如何?”
“子公司领导层已经在安排相关事宜,这些是他们地震中损失的经济数据,还有相关人员伤亡具体的报告。”方经理呈上报告。
“现在拿这些数据有何用?你马上调派一支医疗队过去,让他们对伤者进行最好的治疗,并安顿好死难者家属的住处,让他们安抚死者家属,并给予他们最大的补助。”为什么他一回来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臧特助,马上帮我安排一下,订最快去云南的机票,我要飞云南。”他要亲自去查看那边的情况才能放心。
“方经理,你先去安排总裁刚才交代的事情,越快越好。”臧威立刻让他下去安排。
等他出去后,阮宇杰问出心中存在的疑问:“他是哪个部门的?为什么我没有见过。”
“他叫方志远,是新进的职员,工作表现极其的优越,他是行政部经理。还有,云南那边还是我去比较妥当,你出差刚回来,而且到了那里一时半会也不可能赶回来,你后天不是已经有了安排吗?”臧威全完为阮宇杰考虑周全。
“再说,天灾谁也不能预料到的,我们也只能尽我们所能做了,一切都交给我来处理,你大可放心。”
“那你到了那里一定要小心,随时打电话告诉我那边的情况,跟我保持联系,如果有必要,可以把那边的子公司需要迁址的话,也不用考虑。”阮宇杰还是不放心,臧威如同他的左膀右臂,也是他唯一的挚友,他不能失去他。
臧威做了个ok的手势,他不会让自己身处险境,他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臧威把阮宇杰的的行程全部交由他的秘书处理,然后他迅速定了最快去云南地震区的机票,飞去地震一线。
阮佑诚从阮宇杰的别墅出来后,来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段,进入了一家简陋的茶室内,坐在了一个面容秀丽的女人对面。
阮佑诚向服务生要了一杯白水,眼睛里闪着狡黠,浮荡的说道:“真难想象,你会出入这样的地方。”
“我也没想到‘阮氏’的第二继承人也会出现在这里。”女人语调中带着嘲讽。
“哈哈,能一睹商业间谍中佼佼者的芳容,我感到荣幸之至。让我想想,他们都叫她什么呢?噢,是不是叫‘蝶姬’?”阮佑诚饶有兴趣的等待女人的反映。
女人悠然从容的端起桌上的咖啡慢饮着,任由那苦味在舌苔中蔓延开来,嘴角露出了罂粟般地笑容:“那么,请出价。”
“很爽快,你说我堂哥知不知‘蝶姬’的真实身份呢?”女人知道他嘴里的堂哥是谁。
“那你应该去问你堂哥不就有答案了?”女人的心中有什么在碎裂。
“真是个绝情的女人,你说当他再次看到他跑掉的新娘会有什么表情?”阮佑诚的言语中带着诡谲。
“我想你应该还是去问你堂哥才会知道。”女人的心在痛。
“哈,我真的好想看到他那纠结、慌乱的表情。你呢?想不想看看?他会继续爱着他的新欢,还是会重拾旧爱呢?”
“我只能说你是一个变态。”阮佑诚不着边幅的举止让女人觉得十分的反感。
“呵呵,随你怎么说好了,我无所谓。只是没想到,传说中的‘蝶姬’不过是个缩头乌龟罢了。”
女人目光如剑般看着阮佑诚,她不知道他要玩什么把戏,但是直觉告诉她,一旦跟这个男人达成某种共识的话,那么她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