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无法原谅我自己”炫娜不停的掉着眼泪,双手紧抓着他的手臂,那痛苦简直想要把她活活的勒死。
“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你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要跟我一起面对,你一直都一意孤行,不是她喜欢,我就要接受,那是因为那不是我所爱的,你到底明不明白?”他能感受她收紧的握力,她的眼泪简直要灼伤他的心。
“我根本无法告诉你我得了脑瘤,而事情一切都来的太快,我流产了,你以为你不说我会不知道吗?你知道当一个小生命离开自己身体的感觉吗?那是一种无法填补的空虚。”
“原来你都知道。为什么你要隐藏在心底,孩子没有了我们可以再生。”阮宇杰别开脸不想去看她,因为他怕自己忍不住的想要抱住她。
“生不出来了,我无法再生育了,我已经彻底失去了做为母亲的能力了。”她道出真想,这是她这辈子永远痛。
“你什么意思?”阮宇杰觉得自己在哽咽,她不能生育了?怎么可能。
“意思就是我因为车祸,失去了生育能力,明白了吧。”心好痛、好痛
“所以你要把我推给谷云瑶吗?你认为你这么做有意义吗?”他擦去他眼角的泪,她活的很辛苦,他能感受出来。“你难道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一种叫试管婴儿的吗?”他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为什么老天爷你要这样对待我们???
“我这幅残破的身体已经没有好渴求的了。”够了,够了,她松开了紧抓着他的手
这次换她走开,她最后什么都说了,她的脚步无力又颓废。刘德迪看着情况不对,马上扶住她:“小姐,我们回去吧。”
“送我回别墅。”她没想到说开了会这么痛苦。
阮宇杰推开刘德迪,扛起了她拦下一辆计程车,扬长而去,留下一脸错愕的刘德迪。
“阮宇杰?你什么意思?你想要绑架吗?”炫娜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做。
“闭嘴。”阮宇杰冲着她怒吼道。
司机看不下去,正义感突然爆发:“先生,你怎么对女孩子这么粗鲁啊?”
“你开你的车,我们的事你管不着。”阮宇杰冷酷的扫了他一眼。
“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不要乱来,小心我报警。”司机先生边开车边半威胁的说道。
“我倒要看看,那个警察关夫妻吵架的。”阮宇杰不屑的说道。“你最好专心的开你的车,小心我投诉你。”
听到投诉,司机先生也只能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炫娜对阮宇杰瞬间的转变目瞪口呆,仿佛一部电视剧前一刻在演出感人的感情戏,下一刻就跳转到了刺激的绑架戏。
阮宇杰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粗鲁的接起电话:“如果不是地球毁灭那么你就不用说话了。”
“地球毁灭?这么不现实的问题你都可以说出来,我看浩宇我来是接手是正确的。”电话中传来的是夏胜捷的声音。
“呵呵,夏董事长,那你尽快把你的事做完然后不要插手我的事。”
“阮宇杰,你带着的可是我的妻子,你说到底是谁的事?”夏胜捷的声音异常的平静。
炫娜听出阮宇杰的对话对象是夏胜捷,迅速的抢过阮宇杰的手机:“喂,胜捷。”
“你还好吗?”他关心的声音传来过来。
“嗯,胜捷,你可以为难刘秘书,你敢开除他,我回去要你好看。”她威胁道,她知道如果不提早打防疫针,胜捷一定照着他的思维办事。
“我明白你的意思。要我派人来接你吗?”
“不用,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我过会儿就会回去的。”她朝着阮宇杰瞪了一眼
阮宇杰不顾她的抗议抢过手机后切断了通话。
计程车驶进了阮宇杰的别墅,他们下了车,阮宇杰半托半拉着炫娜进入了别墅,却发现客厅内已经有人等着他了。
“你们还来干什么?”阮宇杰冷着一张脸说道。
炫娜选择安静的在一旁看戏,这应该是他的家务事,她没有插嘴的必要。阮宇杰也松开了她的手看着坐在客厅中的他的父母。
阮丰国跟叶晓珊看到炫娜的第一表情是惊讶,叶晓珊口无遮拦的说道:“你你不是死了吗?”
“是吗?我死了?呵呵?这位大妈,你眼睛是瞎了吧。”她才不管他们是谁,她好端端的站在这里竟然说她死了。
“你~~你这个野丫头。”被叫大妈的叶晓珊气的脸都绿了,想要伸手打炫娜却被阮宇杰抓住。
他一脸温怒,他捏紧了他的握力:“没有人可以动她,包括我你在内。”
“你快放手,好痛,老公”被捏疼的叶晓珊向自己丈夫求救。
“宇杰,你快放手,你弄疼你妈你了。”阮丰国抓住阮宇杰的手,摆出了父亲的威严。
炫娜冷眼看着他们三人,原来这两个就是阮宇杰的父母,那次婚礼的时候她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两个人,在阮宇杰第一次婚礼的时候也没有出现的两个人。
“那你让她懂得节制一点,别忘记这里是我的地方,要撒野也看看地方。”他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你怎么能这么跟你爸这样讲话?”叶晓珊叫嚣道。
“哈哈哈,那么不想听我说话为什么你们要出现在这里?王妈,客人来了你怎么没有上茶呢?”阮宇杰往旁边的椅子上慵懒的一坐。
“少爷,已经在准备了。”王妈毕恭毕敬的回应道。她看到炫娜之后吓了一跳,但很快恢复。她对着炫娜笑了一下后离开客厅。
“说吧,来我这里有什么事?不会只是想要喝茶吧?”他的态度很恶劣。
“宇杰,你放过阮氏吧,你再这样下去只会两败俱伤。”阮丰国劝说道。
阮宇杰斜眼看着他:“两败俱伤?爸,我想你搞错了,只有你们是惨败的一方而已,阮氏最后怎么样我无所谓。”
“这就是你生的好儿子。”叶晓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气着指责阮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