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社会上有大把只要你出钱别人就能帮你卖命的小混混,你咽不下这口气的时候可以去找他们交易,别再来烦我,我和你之间,如果没有激情也自然会分手了,别以为你把第一次给了我,我就要盲目为你做傻事,宝贝,现在女人现实,男人亦如此,你说我要是爱你的话还可能为搏你红颜一笑去傻一次,可是我不爱你啊,你没有任何资格来命令我……宝贝啊,以后到我这里来,就好好地享受我们之间的激情,彼此私生活上的烦恼就不要拿出来发泄了,这样只会让我们的关系断的更快知道吗?”
彭羽倩这个蠢女人屡次三番用鼎丰来跟自己谈条件,但到了最后他还是没有收到一点可靠的消息,还得一天到晚陪着这个疯女人折腾,看来是时候该跟她划清界限了。
思忖后,他起身走向了二楼的浴室。
杜建鹏满意地笑起来,神情慵懒地靠在床头,一边听着浴室里的响动,一边看着电视画面。
远处,臣城将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摔在桌上,眼中的嫉妒和愤怒是越发浓烈了。
“怎么样,你没事吧?”曾亚斌紧张地看了一眼怀中的女子,继而瞪向已经摔倒的服务生,狠眯眼道,“你走路不长眼睛的吗?你老板没有教你必须慢性给顾客让道吗?”
服务生被曾亚斌一吼,立刻意识到对方不好惹,连忙起身道歉,“对不起,刚才是我没看路,真是对不起!”
“算了吧曾总,我也没什么事,别为难人家了!”看到曾亚斌脸色不好,何柔急忙打圆场道。
碍于何柔在这,曾亚斌没有太多计较,把手里的托盘丢还给服务生后,关切的目光再次落在何柔脸上。
“你是不是第一次来酒吧?我看你有点慌不择路的样子,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吧!”
何柔笑着摇了摇头,“没事,就算第一次,我也想来见识一下,不过我可不喝酒哦!”
见到何柔竟然还能跟他开玩笑,曾亚斌一颗担忧的心也总算是放了下来,目光在视线昏暗的现场寻找着空位。≈lt;≈gt;
臣城此刻已经是怒火中烧了,目光紧紧地盯着曾亚斌搁在何柔腰侧的大手,她还说跟曾亚斌没关系,手搭在她身上难道她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想起刚开始,他只要一碰到她她就像触电一般闪开,为什么对待曾亚斌,她就可以装作若无其事?
这才几天没见啊,他们俩都到这种地方来消遣了,怎么,难道以为他臣城不可能到这么嘈杂的地方来,所以他们决定到这来偷情?
臣城越是这样想着,心里就越不是滋味,怒火狂烧的当口,忽然面前挡来一道黑影,他正要斥责对方滚开的时候,那黑影竟然坐入了他面前的椅子,他才不得不正眼看过去。
“你好啊臣总,想不到真的是你,你大驾光临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好酒美女的伺候好你啊!”
男人是个胖子,有钱的胖子,全身上下都圆滚滚的,却有着一种让人敬畏的杀气,或许是在这种场合里呆久了,没有一点的气质很难罩住全场,他就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臣城微微眯眼,这人他见过,不过姓谁名啥就真没印象了。
对方见他不吭声,以为是有钱少爷都这脾气,一反常态地笑着巴结道,“臣总,我每年都按时交租的啊,当初我们签的协议是十年,我听说你这栋实业房租准备涨价了,你可得看在我们老主顾的面上,别加我的租啊。”
听他这一说,臣城说是全听明白了,自己来的地方正是鼎丰旗下一家商场,平日靠的就是引进国际大牌来驻点,加上这些营利性高的娱乐场所赚取高昂租金,老板以为他今天到这来是为考察加租的事。
臣城淡淡一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目光看向胖子,高深莫测道,“不加租好说,你帮我做一件事就行了!”
胖子没想到事情能谈的这么顺利,那胖胖的脸上,笑容仿佛堆成了弥勒佛,“当然当然,臣总只要吩咐一声,在下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臣城勾勾手,胖子立刻会意地凑近脸来,听着臣城在耳边交代的话,十分自信地颔首,“放心吧臣总,你就等着看好戏行了!”说罢,雷厉风行地离开了角落。≈lt;≈gt;
臣城回到车里,五分钟后看着何柔和曾亚斌被人赶出酒吧,他心里突然就舒服了,扬了扬眉,发动车子准备离开。
曾亚斌无意中瞄了眼路边一闪而过的车子,眼尖地发现其中一辆熟悉的车驾,他目光一转,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而对于自己丢失钱包的事,也总算没那么窝囊了。
被有计谋的人陷害,他当然防不胜防,刚开始还在为自己怎么被小偷摸走了钱包而气愤,现在看来,是有人故意为之。
“怎么样曾总,是不是真的丢了,还是拉在车里了?”何柔还在为他丢钱包的事感到难过,像他这样的人物,钱包丢失一定会损失很多钱甚至还有更麻烦的事瞪着他吧。
曾亚斌却释然一笑,“没关系的,我身上很少带现金,银行卡之类的明天叫秘书去帮忙挂失就可以补回来了,只是可惜了,明明约好带你来这里玩玩的,扫你兴了!”
“不不不,或许就是我太不懂事了才害你丢钱包的,我真的过意不去!”何柔小心翼翼地道着歉。
知道她一向善良的性格,曾亚斌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道,“那既然今天没办法去哪了,我就送你回去吧!”
何柔微笑点头。
坐上曾亚斌的车,他将敞篷打开了,夜晚虽然还带着凉意,但因为今晚的星空特别漂亮,可以让人们暂且忘记寒阔之中去。≈lt;≈gt;
曾亚斌驾着车,偶尔看一眼何柔在做什么,此刻见她盯着一轮满月出神,借着月光和远处投射而来的路灯,他清楚地看见她长而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水,他的心一震,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他知道,她一定是在思念远方的亲人,孤儿院的事过去还不到三个月,她的情绪,还是一触就痛。
“曾总,今晚的月亮好圆好大,你有多久没看到这么漂亮的月亮了!”
正为她伤神之时,何柔一声略显轻松的问话飘入耳中,曾亚斌立刻打起精神来,佯装若无其事地笑了笑。
“你不说还真发现,确实有段时间了,起码三年了……”他说到这,还煞有介事地放缓了车速,抬头看了一眼那轮白亮的满月,“确实很大很漂亮,对了,我还听说过有什么超级月亮,不会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闻言,何柔捂嘴一笑,“当然不是这样,比这大多了,我们孤儿院里的孩子都知道,这不过是十五的月亮!”